終於都看了The Double Life of Veronique <兩生花>。是我看過第三部奇斯洛夫斯基的電影。
想了一陣子,究竟該怎樣寫。從前會留個紀錄,然後說不出究竟這部戲是想說什麼。但發覺這沒有意思,這等於沒有看過那電影一樣。所以我就開始想究竟這電影說了什麼。
當然在回答之前,要先問究竟拍電影,看電影,詮釋電影是什麼的一回事。總是帶著一個假設去看電影,電影總是有目的地告訴觀眾一些東西。單是這個假設已經足以討論很久。是導演想,還是編劇想,誰人想?或許這問題也不重要,要緊的是是否有信息?這信息如何傳遞?
再問下去就是詮釋的工具。要得出一個正確答案-即導演,或當初電影創作者所透露的意思?還是不需要受限制,由觀眾,每一個觀者自己寫出答案。
這些問題總沒有一些確實答案。(一寫到這裡,就有點虛)但不等於不可追求。也不是想說先解答了才可以看電影。不過如何欣賞一套電影,於我來說總是一件很高深的事情。需要知道的很多,知識上的,理論上的,拍攝技巧上,甚至經驗感情上。不過,我又總是有動力去嘗試理解,嘗試接觸。究竟為何電影為之藝術,為何這麼「高」。
有時侯會覺得一套電影的偉大可以依靠詮釋者的精采詮釋。但我又相信好的藝術總是「近人」雖不是全部平易。
寫了這麼多都是因為我想不出「世界上平行出現的兩個我」代表了什麼。一個人的失敗/死亡無形間幫助了另一個自己。究竟這兩個平行出現的我象徵了什麼?根據wiki 上的一個說法是一個波蘭一個法國,這個我覺得有說服力。
我也有想過其實是「自我」的概念。兩個平行的自己只是我的化身。不過這需要更多的解釋。
當然世上另一個我是一個哲學問題。究竟我是否獨一無異(unique)。然而我偏向想這戲是藉兩個平行的我去探討其他東西。又或許這是一種不可知論,就是有,也不需要原因。(有點後現代的感覺)
又有說當中的木偶是說 free-will. 宿命論,偶爾,被控制等等。
以上只是一些碎片,套用後現代的看法,不需要統一主題。但此戲異常美麗。一來是歐洲,(跟歐洲的形象)二來是女主角的面孔與身體。三是音樂。四是鏡頭等等。此戲又異常沉重,兩生中一個死亡,才能使另一個活下去,又使活下去的明白另一個平行自己曾經存在。
呀。我的law and film 一點頭緒也沒有,但我卻寫了這麼多關於電影和看了一套不相關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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