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August 2011

跑吧

需要整理一下該讀什麼該做什麼。

知道了然後還是要行動。

跑吧。

28 August 2011

大學與精英主義

在MO裡頭曾經有current 同freshman 講:「唔係精英主義,你都唔會企係呢度。」個因果關係好似唔多正確。無精英主義不等於沒有我們這個系。但大學跟精英主義確實有關係。根據wikipeda,在一方面精英主義是指有某些特質的人例如財富、知識及專業技能的人應該統治或管治整個社會。在另一方面是描述社會上的權力集中於一小撮的人手上。大學是一個挑選、訓練精英的存在。或者應該說大學是整個挑選制度的終點站。雖然實際上晉身精英不只大學這一條路,但入得去的起碼有精英的資格。

我本人不贊同精英主義作為一個規範或者是目標。尤其是當權力一小撮的人手上,其他人只能被決定時,起碼一個人的尊嚴已經沒有了,成了磚鹽。還記得先前英國衛報有專欄說既然金融危機也是班所謂精英搞出來,為何我們不能相信更平庸的人呢?問題正是精英也不是必然為大眾好,而金融海嘯中由平庸的人無辜受影響,最直接的便是失業。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雖然我反對精英主義,但我支持選賢制(meritocracy)。這裡也不得不提euyak 兄講過的考試問題。考試制度當中的課程設計,科目分法都會某些人特別有利。高考數學相關的科目起碼有三科,可以同時選修兩個。那麼數學好的人比一個地理好的人是有優勢的。是考試制度的設計有利於某些人。那麼我們便要問既然精英制度建基於這一種偏頗,這是否就是我們想要的。若然就係咁讓某些獲得權力,而某些人被排除在外,我覺得根本不是真的meritocracy。這裡還是要講既然是要能者居之,能的定義應當千變萬化,藝術不再被貶低為乞食行業。為何評價一個人是從學業成績來出發,而且是這樣偏頗的學業。為何一個人賺得多錢便是成功,每天執垃圾的阿婆便不是呢?

可以選擇出適合擔當某「專業」的人。但這些人並不比其他人高價值。而其實專業本身已經是一個建構,為何裁縫不是一個專業人士?為何地盤工人不是?專業水平規則最後就沒有保護自己的意思?當中的保護自己不外乎提高一些與能力無關的門檻、排外等。因此我說無精英主義不等於沒有我們這個系。選一樣可以選,不過大家應該認清,這能者居之制精英制未經大眾審視同意,而且如斯單調的,。

26 August 2011

崇高理想

時常會迷茫。例如自己的理想。昨天跟M 說了自己不能夠於現在的位置上幹到我想做的事,我沒有說是什麼,但M 回說我想幹的事很大。不知為何M 沒有說不設實際,這點我是高興的。因為其實根本就是很幼稚,很不實際的事。

然後,我想經常迷茫自己應該幹什麼,其實有部份是因為自己想在體制中找個位置幹些好事,而同時我又想推翻整個體制。因此,我想要的位置或者說一種職業,即體制下承認的職業根本不存在。既然要徹底對抗,體制必然徹底握殺我這些人於萌芽階段。不是嗎?連想像如何從體制下找個有關連的職業,已經是很大的思想枷鎖。

不能否認有些職業會比較貼近改革整體這目標。某些享有更多接觸群眾,或者直接與意識形態抗爭,但幾乎肯定的說這些職業到最後一定與推翻體制是有矛盾的。因此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超出尋常已有的工作吧。

所以想要自由。是沙特所說的自由,儘管讓人覺得煩惱,甚至懼怕的自由。沒有什麼負擔。可惜沒有。這就是崇高的理想主義者,沒有行動。

20 August 2011

速度問題

昨晚才寫了王迪詩的音樂文章,今天就看到了,題為<Perlman,我等你>。都說了是資料為主,當晚的programme,一眾其他當代小提琴家,介紹Perlman 的生平。But to be fair 起碼有講到Heifetz 及一眾小提琴家的風格。
當中寫 Heifetz 一段:
Heifetz演奏一些Bach的樂曲是可以稱為「難聽」的。他似乎看不穿巴赫樂曲的結構和不同聲部的交替,只把一堆音符以超快的速度奏出來。我不知他為何要這麼快,又不是跑田徑。快,除了顯示演奏者練得很熟,技巧上應付得來,其實沒有多大意思。這種話除了我王迪詩,世上夠膽公開這樣說的人大概不多,但我跟不少朋友私下聊起,卻發現他們都有同感,只因為太多人當Heifetz是神,批評他分分鐘被人打!
Heifetz 之快沒有人質疑。但是超快的演奏是否代表看不穿「巴赫樂曲的結構和不同聲部的交替」?結構與快慢有什麼關係我不清楚。不同聲部的交替應是講polyphonic,如賦格這類東西。但是否快就不能展現多聲部?



阿嘉烈殊這演奏中的勝部處理實在厲害。高速運行中是清楚表達主題多次在不同聲部的出現。當然一說到快與Bach 自不然想起Glenn Gould。1955 年Goldberg Variations 的錄音清新,也很快,當中許多都是多聲部作品,但一樣醒神。而其實王迪詩最錯的地方是以為多聲部的作品都是慢的。而且有些巴赫作品的聲部交替不是很複雜(當然不是不巧妙)。



正如Perlman 玩Partita no.2 的Corrente。這應該是比較快的舞曲。一來我們無從知道究竟王迪詩說的是那首曲,因此可能是一首本應比較快的曲目。二來速度的決定從來都是一個具有彈性的題目。而且悲的愛的不一定要玩得特別慢,重要的是整體的感覺。當然我明白有些時候速度會禍了一曲,但Daisy 的原因讀起來比較勉強。
在古典音樂世界裡演繹包括速度,聲部處理,在鋼琴裡的神秘的觸鍵等都是經常討論的話題可惜王迪詩寫這麼多,都很少真確談到。當然實有人話寫太深沒有人明白。佢都係推廣音樂姐。是的,讀信報的人都不是文化上的貴族。正如許多真正的上流說的:「現在有錢的人太沒有品味了。」讀信報的也不見得會有很深的文化修為,所以王迪詩不斷寫古典音樂的資料。但我也很討厭有錢人用自己的優勢來打壓沒有條件欣賞的人,而王迪詩經常講古典音樂,而且還要講買飛及講歐洲聽concert亦是銅臭。而現在的人普遍對藝術不開明,甚至無視,甚至放棄所有藝術,一樣可恨。

最後送一段片,是Perlman 講Heifetz。對連Perlman 也不夠膽公開鬧Heifetz 的soulless 演奏,相反還盛讚。世上只有王迪詩夠guts 批評。



那王迪詩會否因Perlman 不夠guts 而放掉她手上的飛呢?

音樂作品

一向不喜歡魚之樂作者。不時就有炫耀性內容,而且完美的夾雜於其他正經的文字中。與王生批評的陳雲至少也有一個共同之處,大家都喜愛夾雜不同的東西-一是煽情一是炫耀。

也許有人會說這根本就是妒嫉,這點我不反駁,畢竟我知道自己只是一個hater。王生的成就許多人都夢寐以求。學術成就高,在UC Berkeley 畢業,與世界頂尖哲學家切磋,也跟他們學習。學術以外,中英文修養極高,寫詩,電影音樂都精通。所以我嫉妒。

不過點都好,今日是要寫一下王生的鴻文,在自己地盤寫比較好。對象是<天才和天才的作品>。點睇此文寫得像王迪詩寫古典音樂,只有資料。嗯,是有點 music history 的感覺。不過也不能否定該文有一個中心思想就是否定張五常的說法:莫札特的音樂不需要分析,所以對外行人覺得好聽。王生想說的是巴赫貝多芬的音樂也不許要分析,同樣會喜歡。然後王sir 細心挑選了BWV 1041 給一眾讀者。

要證明巴赫貝多芬有一首歌是不需要分析一般人都會喜歡其實有幾難?貝多芬的<給愛麗絲>然後巴赫寫了這麼多chorale 一般人都識欣賞吧。但是貝多芬及巴赫的偉大並不止於此。正如<無伴奏大提琴組曲>和貝多芬的<第九交響曲>是很好,但我會舉<賦格的藝術>及<大賦格>或<鋼琴奏鳴曲第三十二號>。一般人或許不會明白什麼是賦格,但至少世界上有些人認為分析對欣賞有幫助時,我想有責任提出這些欣賞角度。當然這不是唯一的,但至少可以開多一度門。 再說分析又幾困難,分析不限於樂譜上的分析。如果我們習慣細心聆聽,便起碼能夠分辨到奏鳴曲的曲式。賦格亦然,當然賦格當中的手法及其精妙之處未必能夠聽出,但有些手法聽到例如stretto 應該不難。我傾向將提出高度。可能有人會覺得我只懂分析,不曾由心出發。其實我實際聽音樂卻相反,一般我只是流行曲的水平-只是結構簡單,和聲進程也簡單,編曲隨便等,我只是偶爾在找出流行曲不簡單的地方,例如CY Kong 的弦樂編曲。

而討論莫札特的音樂時好似只講如何容易上耳入腦好像太過膚淺。雖然之前說單寫music history 其實沒什麼意思,但如果從歷史上看莫札特,卻可以很有趣。就拿莫札特與單簧管的關係來說,當時在莫札特年代,單簧管並未發展到現代水平,但Mozart 遇上clarinet後,驚嘆為何薩爾茲堡沒有單簧管,知道莫札特並不限於已有的東西。後來Mozart 認識了Anton Stadler,並寫了Clarinet Concerto K622,是現今的standard repertoire,對當時一個新的樂器的發展,是功不可沒的。

莫札特的東西雖然很多時候都很相似,但也絕對有特別的地方。正如鋼琴協奏曲第23號第二樂章裡頭的哀傷,是莫札特少見的。當然莫札特大部分時間是天真的感覺。

就這樣。

14 August 2011

閱讀報告

按道理這是一篇真評論。而文評的對象是<破譯的可能>

評論是審視一部作品,評論也可以是文學,此處梁文道曾提及。但所謂偽文評卻是評論一部評論者「虛構」的書或文。是倒轉了。偽評論的真身便是要評論的作品。換個角度來說便是以後設 (meta-) 的概念去寫一個故事。不是直接寫而是由評論者之口去透露。情況就像讀一篇電影評論而該電影你又未睇過,但你卻會了解到該電影說什麼一樣。當然電影在<破>這情況下便成為不曾存在於<破>之前的Alphabet

破解這題目也是有趣的。當中對「解釋」的解釋讓我聯想到藝術中常碰到的問題。書中的人物代表了什麼?這樣的故事想講的乜?。解釋「解釋」這一回事當然也是後設。

初讀<破>是有點吃力,後來還想寫一下。因為很久沒有碰到有趣的文章。也不要看輕「趣」這個字,這樣玩書評、後設及破譯,而又讓人覺得咁都得,趣之所在。不過最重要的是,這樣的寫作確實讓我反省自己近來都在幹些什麼。清楚明白到自己(不)在幹什麼,而非渾噩度日,清醒確實難得,哪怕只有一小段時間。

11 August 2011

說好的法治呢?

euyak: 多重無恥

一聽到葉劉同釋法,真係要講句:說好的法治呢? 當然香港人還是會在其他場合大言不慚講法治,可能講倫敦騷亂。

不過,法治唔法治唔係個重點。講法治理論上係尊重每個人的自由。當然呢樣香港人點會明。

有機會再續。

07 August 2011

面具

不得不承認面具這個題目是有點大,因為背後有著許許多多的關連,也有許多人寫過用過。當然面具本身不是一件罕有的東西。每個人在每個人面前都有一副面具,也可以說是人生就是一台戲,在人前表演。這就是Goffman 說的東西。

許多人覺得面具為虛偽的工具,假的,應以否定。可是如果明白無論如何都是一場表演的話,那麼對面具的否定也許會輕一點,雖然我們可以說面具還是假的、惡的。這就是一般來說的面具,是日常生活我們想到的面具。

有些人卻會把面具的概念玩得盡一點,在董啟章的<體育時期>裡頭提及的葡萄牙詩人Pessoa,使用不同的筆名,建立不同的人,然後互相對話。這裡簡直是瘋狂的舉動,當中需要多大的熱情才能做到。不,背後可能是有很大的興趣,那一切便變得簡單了。之前回到L校作分享,聽到有了人在實踐Pessoa 的藝術於面書中,為自己,貓,狗等建立帳戶,然後相互對話。是的,聽上去讓人覺得此人確實奇怪,不能正常相處。但我一聽到此事,便覺得此人可能有著巨大的藝術可能。其實在這世界中誰都有演戲,誰都有點不正常。

在建立一個筆名人物時,當中一定有著很強的幻想,也是很強的觀察。但有趣的是,這些虛構的人物與現實中那創作的人可能有著很大的差異。可是一旦代入了確又可以徹底的改變了自己。演活了。正如董啟章說自己不會寫詩,但一旦想像自己是「不是蘋果」,詩(還是歌詞?)就自然出來了。有時候也會嘗試這種想像的能力,有些朋友在處事做決定都很好。但自己面對難題時,我便想像朋友會如何處理,朋友會如何抉擇。這背後當然也藏著對朋友的了解。

Edward de Bono 也提過進入不同角色,就是那Six Thinking Hats,戴上不同的帽子。不過,不太喜歡太過個人工具主義的東西。相反近來愛追看<玻璃面具>。這動畫加上跟M 談話時講起因不同人而「變身」,因而有這篇文。說到底這也是在歐世圖面具下的一篇文。也是一場戲。不過,「想像他人」、建立人物這些事都是真實的。

06 August 2011

近來。

近來想重睇<吳清源>,因為舒琪說過當中鏡頭之美。然後追看舊的動漫。什麼也沒有進展,惟獨是時間。想到了一個日本類型動漫與階級的問題。其它的感覺便像生活一樣遲鈍。大概有共鳴的是某日遇上舊同學,他說趁有時間諗想做的咩。

當然也想到了另一個角度看世界系的。但其實什麼時候我才會一一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