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March 2013

一直都在



Wiki 有關 Adagietto 這樣的寫 :
It was written as Mahler's love song to Alma. According to her letter to Willem Mengelberg, Mahler left a small poem: "Wie ich dich liebe, Du meine Sonne, ich kann mit Worten Dir's nicht sagen. Nur meine Sehnsucht kann ich Dir klagen und meine Liebe. (How much I love you, you my sun, I cannot tell you that with words. I can only lament to you my longing and love.)"
放這在送你的mixtape 裡是想你聽聽這個聲音。也是我一直想跟你說的事情。雖然我沒有言明,但如這Adagietto  一樣,一直都在。

26 March 2013

有一個人

《挪威的呻吟》中Alma 跟朋友同住一個沉悶的挪威小鎮(跟性主題有個對比)。電影描述Alma 經常有性幻想,最多的是當然她喜愛的Artur,然後她搞笑地幻想朋友父親挑逗的情況,當然Alma 也有色情電話帶來的幻想。但有一樣是確實發生,就是Artur 曾用他小鳥戳Alma 的大腿。Alma 如是說,可是沒有人相信,所有人放逐 Alma,包括懦夫Artur。Alma 會怎樣呢? (敘述大概應該停在這裡。) 色情電話操作員說總有一個人會聽你講的。於是Alma 最後一個人鼓起勇氣到奧斯陸見朋友的大家姐Maria。Maria 聽了Alma的故事,說你根本沒有錯。故事就轉向了。母親諒解,朋友跟Alma 和好,Artur 表白及拉橫額承認自己曾用小雞戳Alma。這不就是跟一個人說過就好了?有Maria 及其開放的大學同學明白就好。


17 March 2013

三月表演

三月已過一半,正經事全都沒有處理好,只是看了幾場表演。

今天看了《體育時期2.0》。戲完了有座談會,見到有點似方大同的董啟章。這類座談會好像總會有人要炫燿自己的知識,例如今天有人就說了《體育時期2.0》中加插的閒遊者似奇斯洛夫斯基《十戒》中的旁觀者。單純的炫技而已,董回說能看出兩者相似是很好,而其實很多作品也有這種設定。然後,由於創作者現身,大家都似想問一個權威的意見,例如閒遊者怎樣走出來的,導演譚孔文說要觀眾自己解釋,但也說了些少他的構想歷史。可能是大家太習慣有標準答案,沒有了就像沒有看明白似的。當然問董啟章怎樣看這個改編我覺得是可以的。

比較想記下的是董啟章說在《學習年代》中的搞劇場的環節就是因為當年看《體育時期 青春.歌.劇》後所啟發的。看來看到改編的作品對董的影響是有點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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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在香港藝術節看了KJ及Wilson Ng 的演奏會,及Einstein on the Beach。無疑Einstein on the Beach 是一個很獨特的觀看經驗,雖然也算是會聆聽 minimalism ,但四小時的歌劇是真的很不同的經驗。真的是在重複嗎?但某些事情大量的重複時,我們會發現到一些新的東西。

13 March 2013

明白

早一陣跟大學最後時期的同學聚會,遲到,坐在房門口附近,剛巧坐在 t 旁。t 問了問近況,我也就補上最新消息,然後 t 就立即對我的工作量作出評價。到現在我也想起他的話,是被明白的感覺。也是一種認同的感覺。

有一個人明白理解就好,正如有時候跟一個人說了就好,本來想寫下來的動力也就消失了。這大概是梁朝偉跟樹洞說秘密一樣吧。



不能強求,所以美麗。也不須刻意。如果我們有時候也將自己關上,也不要忘記曾有人對樹洞說話。

11 March 2013

重複

重遇某些中學同學,當中不乏音樂高人。我想有一刻我腦海有閃過一個問題:如果我當年有努力,我是否也會稍微高一點?梁文道在《我執》中說:
每次聽柯岡的「夏康」,我都會問自己,如果幼時好好學琴,會不會有一天我也做得到呢? 
當然不能,我不願意在這一點上自欺欺人。可是我們就是喜歡回首來時路,以為自己原該變成另一個人;不一定比現在好,也不一定比現在壞,但總之是個不一樣的人。(298頁)

當然不會是柯岡(Leonid Kogan),也許會好一點吧?儘管還是會想這個問題,但已經感覺不大。感覺麻木了,接受現實了,還是真的放開了?說不準,也不太重要。現在既然有機會,就盡力練習。D說我為何沒有教琴,我說找不到,但 k 說我要找就一定找。中間還有一兩句,最後我回是大學時候我沒有做過正經事。

最近回想起最初兩年的光景,我可以到音樂圖書館借Philip Glass 的 Einstein on the Beach 然後回宿舍放,就這樣度過一個人的下午。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顏色一定灰灰的,天色以及房間裡的燈。最初兩年有許多事情想不通,也沒有接受。一部份跟音樂有關,一部份則跟學業前途有關。在第三年卻忽然開竅,沒有再多想,可能是接受了自己沒有競爭力這一回事,也明白了人與人相處的道理。

在剛過去的週末,親身觀看Einstein on the Beach,在重重複複的音樂中想起在宿舍聽 Philip Glass 的日子。有說有人大學時候無聊得很,練成絕好的擲飛鏢的技術。我耐力不夠,什麼都沒練成,書也沒有多讀,現在倒是後悔了,正經的事真的沒有做成。也是後來感到許多事情重複的原因。

02 March 2013

二月

二月過了,雖然想過寫足二十八篇,但最後只是寫了九篇。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數字。又其實,也有些草稿擬好了,但還是暫時放一邊,到真的想清楚或寫好才發。

最後二月進了一次戲院,睇《林肯》。社交圈內沒有什麼評論,這個讓我好奇的。為什麼Les Miserable 就那麼感動人?失敗的革命和愛情線高於其他線,但很多人還是推崇當中所提倡的「革命」或以此為旗幟應用在香港?《林肯》有沒有打破平常刻板的影像?我覺得《林肯》中最值得留意的地方是,林肯買票來換取憲法修正案通過。這是議會民主下曾經發生的事。這裡應該要有些討論吧。

三月來到,要處理的事情開始多了。不怕,三月有三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