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June 2010

溝通

香港總是有許多含混不清的詞語-缺乏競爭的自由市場,沒有提名權被選權的普選。這些都人寫過,今天只想補回「溝通」一詞,為香港政治改革留一點不太相干的看法。

在媒體裡,普選聯及民主黨是與中央「溝通」。在日常生活裡頭,兩人或以上對話就可算是溝通。但今天我則想借用哲學家哈巴馬斯的溝通行動,來審視民主黨的溝通。選哈氏的原因是單說二人交談就是溝通,那麼對我們為什麼而溝通,如何溝通是沒有啟示的。相反哈巴馬斯提供了一套完整的溝通理論,除了能用來批判,也能創造。

哈巴馬斯在其著作<溝通行動的理論>提出人類語言的最基本目標是溝通。而溝通並非指對話,而是雙方提出一些聽者能批判的申述,聽者可以用「是」與「否」來回答。經過雙方不斷提出的申述,最後大家能夠達成共識。這個就是哈氏的溝通。雖然這套理論是程序式的,並無內容,其應用也不限內容。但哈巴馬斯提出要達成此種行動有其自身的存在規範。規範包括相關的每人都有平等的發言權。規範與其行動本身是為一體。達不成規範就溝通失敗了。

可見哈巴馬斯予以溝通很大的潛力。說這是解決社會問題的方法,甚至是制定道德法則,及小事如二人協商行動也適用。民主黨是否受到哈氏感召用「溝通」爭取民主就不得而知。不過,套哈巴馬斯的理論一看,就發現是次根本不是哈氏的溝通了。民主黨只是是次問題的期中一方,廣大市民應能參與溝通。我同意民主黨可以做代表,但可惜溝通之前並無清晰民意授權。授權並不是指去溝通此行為,而是指溝通的內容,爭取的內容。既然只是代表,又為何不讓市民,至少是他的選民知道內容?這個代理的角色根本虛有其表。事前沒有徵集意見,事後沒有完全披露,究竟這還算溝通與否?如果說是顧全中央的神經,那麼我倒想知道究竟有咩野中央唔講得俾香港人知?

另外,特別一提是否壓後表決一事。一群學者在關鍵時刻竟然只是分析新方案,卻沒有說壓後表決讓大眾討論消化。此作為是否違反了Deliberative Democracy?雖說他們應該不是DD的支持者,但權力來自人民,也不用急著抹殺公眾的討論空間。

所以,與其說是民主黨代其選民或香港人跟中央溝通,不如確實說成民主黨跟中央政府就各自利益溝通,當中的香港人只佔在外緣。當然也不能全怪民主黨,共犯是中央。中央亦可披露,但為何不可?究竟香港人在是次政改的位置去了哪裡了?拆解了溝通之後,並非有破無立。只銷根據哈巴馬斯的溝通理論即可,問題是中共會否這樣溝通?

對於民主黨失望的朋友也不用太激動。畢竟異於共產黨,他們是要經過直選的。在未來的選舉記著這次代理溝通。(講粗口與否其實是另一獨立問題,既然人家堅持講粗口不能講民主,那麼我建議批評民主黨就用最文雅的文字來要求他們交代溝通過程,及違反承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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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天使,也不是魔鬼——青年學者寫在6.23 政改表決日

14 June 2010

內窺

做人總有內窺的時候
那鏡穿過迂迴的思緒
到達深處 然後繼續尋找猶豫不決的理由

沒有,看不到行動的因子
沒有,也看不到不動的細胞
在要放棄自由 接受自己的欠缺
投向美好的彼岸時
卻看不到恐懼
因為這傢伙是根據定義而神出鬼沒
所以我一直逃
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無論是現在 還是將來

對不起
內窺後沒有答案
一切不能向你明言,
不然 也是失敗告終
失望 依然

07 June 2010

很久沒有寫了。自從上次的創作。也是沒聲沒息中發表了,不知道有沒有人讀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喜歡,或得到一種感覺。也沒關係的。(歐世圖寫的是寂寞。)

今天想起一活動。還望大家留意。

一。踩單車到迪欣湖
二。在那裡的7-11食些少東西
三。購入凍啤酒
四。喝。
五。有人同行就吹水,辦讀書會;無人就一個人睇書。
六。踩單車回去。

六月底會做一次。有意同行可留名。

喜歡騎劫那些類公共空間,或還原空間為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