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March 2012

幾樣野

面書上有許多朋友都說了香港RIP。euyak 卻quote 了 "Don't waste any time in mourning. Organize!"。是的,許多人的政治參與就只限於因某人當選講句香港RIP。然後,沒有什麼行動令情況變得更好。

另一邊廂,見到某中國專家不停於面書說因落選候選人流淚而感動,然後又欣賞某首富。原來一些人要食屎時,會忽然讚美垃圾,也有人問某落選人會否監察某人施政。我想,差的始終是差的,要做的始終須由自己做。

然後,在看到了上述,你還相信香港有核心價值?大概只能答核心的東西都不什麼高尚的東西。有時間再講這個空洞的核心價值。

19 March 2012

文體

文體。《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其中一章題為Word Misunderstood,當中透過字詞分別Franz 和 Sabina 而言是什麼,或者是他們各自過去的經歷,去帶出兩個人的不同及那些「誤解了的字詞」。這種寫法有點像是字典的方式。我覺得Word Misunderstood 是一種戀人溝通失效的紀錄,但以一個有意思的方式寫出來。字典給人於迷茫時能提供協助的工具,但讀了這字典反而更加迷茫,知道的大概就是溝通有其失效時。另外,就是雖是字典,卻不斷出現歧義,此反差的感覺突顯失效。

因為這章的關係,在重讀《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時想到了早前讀的《體育時期》。這種時空上的顛倒,都只怪當時第一次讀《生》沒有好好的讀。

而最近在翻梁文道的《讀者》,看到當中有一段這樣說:
「例如《對角藝術》,其實大可以看成十二則藝術評論,用小說寫成的藝術評論和札記。反正董啟章一向喜歡穿透各種文體的虛擬性質,從文字的通質來看,評論、新聞報導甚至公文莫不都是『敘述』,用小說來擬仿把玩它們有何不妥?這是稍為認識文學理論的人都知道的。」

而《體育時期》 也是這種融合各種文體的小說,記起的有email,印象中也有字典,當然也有歌詞。當我想寫本篇時沒有想到講什麼大道理,只是覺得這種寫法,只是為了作為一種示範,揭示還可以這樣寫本小說,而在某角度來說,這樣可能更貼近生活。我們或許能從寫過的博客、面書status、聽過的歌、讀過的書來重構某一生命。當然小說中的是人物、是「栩栩」,只如生,正如梁文道接著說:
「又如書中主角『栩栩』,名字本身就很懸疑,『栩栩』應該如真,但又不是真的。作者不斷地敘述真實生活中的女孩栩栩是個怎麼樣的人,又談起他筆下角色『栩栩』和真正的栩栩有何關係。熟練的讀者自然意會到這真是藝術本質的大問題:藝術的經典定義就是模仿(mimesis),是創作和真實之間的反覆對照。一個小說作家老在作品裏說栩栩這個角色是真有其人的,有任何意義嗎?小說敘述者宣稱的真實到底有多現實呢?這麼搞下去實在是場很好玩但又無聊的理論遊戲,使大家能夠暢談幾成濫調的後設小說「知識論』。
 最後一段扯遠了。

15 March 2012

空白一片

打開這裡的editor 想打點什麼,發現連多愁善感的文字也沒有。今天閃過數個能寫的東西-《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那頂 bowler hat、一些關於抽象理論與現實數據及個性的問題、以及一些對於醞釀中的計畫的想法。但看到了上一篇的讀者數字,那就什麼也不想寫。也覺得若然寫得太細太散,這種「精緻」並不得人欣賞,最後只能成為「私」博客。

是可以重拾書,但是發現根本沒有這個動力。這不是危機,不像費里尼的81/2中的導演,因為根本想做這些事的感覺已經弱了很多很多。在沒有衝動讀書寫東西改變世界的同時,近來又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志同道合的朋友,是因為完全沒有寫些自己的見解,所以覺得沒有「朋友」在聽?

在寫文沒有進展,醞釀中的計畫亦然。還是回到沒有朋友的問題。其實不需要他人推動,不過一想到這裡必定發現自己很無能,是的,只是很小的有意義事也幹不了,然後總是想變偉人。笑話呀。

09 March 2012

Dual Track

A 說我文風改變了。我自己也知道。缺失了人與社會的角度,全換成自我的角度。可以強說是早前讀太宰治私小說(其實人間失格是否私小說?)的後遺症,可是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因為工作的緣故。工作從最根本的地方去摧毀一個人-奪去你的時間,然後加諸壓力,是的,馬克思的理論已經過時了,不再多說在資本主義下勞動的問題。

儘管如此,工作時也看到不少東西,反省了不少,也明白到自己的幼稚,可惜沒有時間整理。A說應當寫下這段時間的感受,會是好好的紀錄。但這會與成立此處的目的相反,想放下私博客,而換上大氣的感覺。其實可以說是一種無謂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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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Little Airport 最新的大碟名為《香港是個大商場》,對上的是《介乎法國與旺角的詩意》。但從大碟名來看,《香》比較有批判性而《介》卻真的更有詩意。但我總認為《介》誕生於香港有政治大事的時間,在此背景下歌曲有更多政治味,而《香》相較之下比較個人。在重聽兩碟後,發現也許這樣說比較武斷,但兩碟的風格確實很不同。可能《介》有更多阿P唱的歌,又有《donald Tsang, please die》及《失業抗爭歌》此類擺明政治的歌曲。《香》反而有由Nicole 唱出工作心聲-《西西弗斯之歌》及《公司裁員三百人》。

不知道此種風格上的變化是有心還是無意,也不知道時代的影響有多少。但卻與近來變化暗合。因此,放工有時候都放《九龍公園游泳池》,讓自己也在那個瀑布上待一會。當然我希望有天我會寫《香》中一些可能會導致消極的東西。而《豬隻在城中逐一消失》大概是近來香港最佳寫照,值得一讚。

04 March 2012

星期五

星期五跟朋友去食飯喝酒。已經有了不少個這樣的星期五。

昨天又跟課程時的朋友食飯喝酒。在飯後喝酒前朋友們都說起我的缺點來。當然不想面對這外在的缺點,卻又想改好一點。朋友都很好,都跟我說是為了我好。後來喝酒去到一個地步,便回到老話題,好些朋友總是很關心我的感情,又總是說我是同性戀的。然後我又總回我不是。然後,又會說究竟我覺得從前同學中什麼女仔好,然後時間便會差不多。

在紅小上等開車,覺散了的寂寞。想到前面說的一切,想著一定要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