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December 2010

猜想是因為之前我的引文,所以某人就不續寫某個blog 吧。我,罪孽深重呀。道歉也不能改變什麼。雖說是有自由,但沒有權利去公開比較私人的地方。

還是日記

今(準確來說是昨)日回學校,途中又撞到師兄A。A說我們已經撞了許多次。還記得那時候十分迷惘,到現在是勉強的應付了工作的問題。也沒有說什麼,在心裡佩服的人面前很難說些什麼,怕說的都很幼稚。(說到底還不是面子)只是粗略的講了正在讀意識形態的書。師兄A說也許能看一些Foucault,言談間說到了明白真相,我也確實認為如此。了解意識型態就是the Quest for the Truth。但師兄A 應該不是太在意這方面的事,或許我應該說清楚,A跟我在政治經濟的地方有著頗大的差異。也是上次交談才知道的。有了一些人道出不同看法是值得高興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思考清楚一點。A 卻推介了佛學,覺得是empirical,能驗證,而且能應用於生活各層次。也許這是之後的了解對象。

其實讀意識形態的興趣開始少了。也許是因為近來人總是輕飄飄的過。所以,還只能寫日記。其實也寫了些草稿,不過不想輕率的寫成。

23 December 2010

莫名

還是沒有調好體內的時鐘,心情也沒有換好,集中消失掉。趕快換掉自己,我想。好像連整理一下也沒法做,但卻寫了自己最近想到的(雖然很廉價的文章)。也許真得閒過頭,竟然擔心起這些莫名的東西來。可能是一些我希望的被掩埋了。

轉換一下環境吧,直視害怕的憂慮的,或是適應一下身邊的思想。

16 December 2010

<體育時期>

以下是從前寫下來的「筆記」 (一零年五月十三日)。找回來放在這裡是因為讀到《體育時期》中的費南多。當時也是嘉的一篇文讓我忽然好想讀董啟章。最後讀完了感覺到頭一回讀小說有這麼大的共鳴。最後的青春、在香港在大學、再來就是在書寫小說的同時的思辯。讀到那刻有種「小說也可以這樣哦」的感覺。

一直想再看一次,尤其是集中讀那些手法,然後寫下來。然後讀到嘉那篇發現也不用多說,直接連結過去就是了。

---

要外出。草草做點沒人看的筆記。

4:45 a.m. 讀畢<體育時期> 最後一章感動了。好像是第一次讀小說而感動。一路讀來看見不同的手法,可是我覺得自己沒有完全的懂了。更多的拆解不會更明白。

貝貝不是蘋果的時間正是我經歷的時間。是一個美麗的要推說緣分的巧合。

在五點前想起了許多東西。文學種類與語言的比喻。缺乏meta-language 的人類。自己曾經寫過的東西。董啟章的細微,與神奇的描述。

最後那處這樣寫:

「讓我們也不要忘記,讓我們至少還會記得,這兩個女孩,一個叫做不是蘋果,一個叫做貝貝。她們就生活在我們中間。

至少,我不能忘記她們。」

想送給即將畢業的朋友。不過又有多少人真的明白,那段時光。又有多少人能夠從一段說話明白我所理解到感受到的呢?即將離開體育課的朋友,即將要去另一個階段的朋友,在離開之前,或許讀<體育時期>是最好的完結。
青春一切
並不殘酷
也不空虛
只是無用

當無用結束
有用並不開始
如果欠缺熱情
只要向著變冷的雙手呵氣
是的,如果欠缺熱情,只要向著變冷的雙手呵氣。

15 December 2010

證書的考試終於開始。而今天的表現坦白講是覺得會肥佬。一時間也想了許多。

可能因為考試合格與否會影響到工作。也就是踏入社會,人開始變得保守。事情的後果好像忽然變大。失去工作最大的問題在於家庭而非自己。

也想起了因為考試而擔心確實無謂。這麼多年被這個制度馴服,已經把考試當成自己考量自己價值的尺。習慣了要考好每個試,是一種自我表達,一種表演。合格這種表現方法是不能夠接受的。

不能否認也有一科覺得自己應該轉科。軟弱的時候就會這樣,給予藉口讓自己好過一點。

不過剩下的試還是要考。走出考試制度的馴服,但也得被現實磨平。不,是選擇被現實磨平。

13 December 2010

記班聚

之前班聚,同學邀得L老師Y老師。Y老師坐在我這檯,說了一些讓我有共鳴的說話。由於有些同學已經畢業,話題就圍繞工作。老師說在工作上有些事情他想做,跟當初開始時想的有點不一樣。

完了飯聚,食完湯水,我跟wsy說我有點感動。看見老師的想法,以及在制度下仍想找出一條路來,確實是讓我保持希望。可能希望也不準確,是得到了一些動力。因為抵抗我認為的不公義確實很難,自己能做到的也很少。但看到有人在不利制度下仍然努力去作自覺有意義的事,確實感受到點安慰。得承認自己在這事上確實軟弱。既然認為正確的,就該努力去做,不需要什麼認同。

Y 老師確實教了我很多。上次及今次。

---
席間也提起再讀書這回事。興趣倒是有的,但還是需要考慮其他的。人生於世上,總要顧及物質層面,即是飽肚的事,自己的及家人的。D同學說既然學習只是想知道,那麼有許多途徑。這個倒是同意,因為就算給我再讀一個不同的範疇,我又能如何?在大學裡頭有個教席是否就能改變社會現狀?

---
有些同學已經工作。好些又找到自己的方向。也有些還在讀書。找到自己想做的是好的。為著理想奮鬥是幸福的。

11 December 2010

一些重覆的話語

wsy 跟我說考試時我自然會過到。好像不是第一次聽他這麼說了。證書課程快要進入考試期,而平常練習及課堂未如理想。只能重覆wsy 的說話。其實他這麼說不是沒有根據。在會考自修世界歷史一科,然後只是在學校每次測驗考試前努力背書,然後再用了四天的時間溫習。可能也有些零碎時間讀世史,但一定不多。然後糊裡糊塗的拿了A。碰巧制度有利你,事情可以很簡單。考試是一套規則,我只是碰巧的在這一套規則下勝出。所以時常緊記euyak 的文章-你考試成績好是制度利你不利其他人。

今次只是一次在制度下的適應練習。趕快適應過來就能過了。

---
wsy 跟我說過在社會科學中的實證主義。近日續讀Rosenberg 的Philosophy of Social Science 當然遇上這派。懷念跟wsy 的學術討論,總能學會更多,然後修正自己的謬誤。

續讀發現自己不太喜歡實證主義派。可能是我對分析哲學及大陸派的看法影響了我如何看待實證主義。也可能是少接觸分析哲學應用於社會學、政治學上。不過,主義之爭可以是十分無聊的事。因為這個分類也可以是建構出來的,隨意的,不準確的。所以還是堅持自己原則就好了。應用於現實、改變現實這些都是重要的。單是因為派系之名而拒絕,也就實在盲目相信某種意識形態(ideologies)。

除了想能否實踐的問題,最近也在想究竟看這麼多哲學,會否脫離現實。抽象度高的理論是否更容易的被現實例子推翻?所以也想收集意識形態的實際例子。現在暫時諗起有「破壞法治」同「福利(綜援)養懶人」兩項。

10 December 2010

名校雜說

不再多說名校一事。只是想寫下三個想法。

一、有傳統名校的舊生及學生又寫了<名校教會了我什麼>。有趣的是我看過的兩篇都有「雖然我讀名校,但我都在名校努力。」只是想說有些人連入名校努力的機會都沒有。我說的就是因為出身的問題。因為與其說自己努力,不如努力關心社會。

二、又有些名校的人說名校不這麼風光,成功與否還是靠自己造化。這看上去又是一種辯護。雖知道名校也有零分生,但同時間我們不得不否認名校是比其他非名校,是更能幫助學生。我已經說這是百分比的問題。在名校成功的機會是否較大,這才是要問的問題。名校畢業生經常假想他人覺得他們學校輕易拿A。說到底也是一種假想。因為說奪A,那麼我的學校也與傳統名校平起平坐了!不能忽視中產或以上的家長如何想進名校,但也不能以此斷言名校中全部學生都是成功,全部都比非名校好。因為名校有其方法去讓學生發展,甚至努力讀書,眼界更闊更遠。如果某些貧窮學生被排於這學校外,這又是否公平?

三、說到底還是應該讓學生發揮所長,而社會應該尊重每種所長。只有在這個基礎上,我們才沒有名校,而是某些學校能培養出某方面才能的學生。也覺得現在某些名校的作風,其實與家境並不是直接相關,只不過是在考試制度影響下,收生制度下,一般學校未必會對成績放手不理,因此不能讓學生發揮所長,反而製造失敗者。因為我們只是狹隘的用公開考試去量度、劃分及標籤學生。

讀了好些文章,連結一些
hystericireul:關於名校,我想說的是 
推介是因為講到讓學生自由發展一處,超越一般文章只講及一般人對名校生成績的幻想。)

推介原因是講及學校是意識形態的重地,可與Althusser 的
Ideology and Ideological State Apparatuses的對讀。Althusser 這樣寫:

What do children learn at school? They go varying distances in their studies, but at any rate they learn to read, to write and to add – i.e. a number of techniques, and a number of other things as well, including elements (which may be rudimentary or on the contrary thoroughgoing) of ‘scientific’ or ‘literary culture’, which are directly useful in the different jobs in production (one instruction for manual workers, another for technicians, a third for engineers, a final one for higher management, etc.). Thus they learn know-how.
But besides these techniques and knowledges, and in learning them, children at school also learn the ‘rules’ of good behaviour, i.e. the attitude that should be observed by every agent in the division of labour, according to the job he is ‘destined’ for: rules of morality, civic and professional conscience, which actually means rules of respect for the socio-technical division of labour and ultimately the rules of the order established by class domination. They also learn to ‘speak proper French’, to ‘handle’ the workers correctly, i.e. actually (for the future capitalists and their servants) to ‘order them about’ properly, i.e. (ideally) to ‘speak to them’ in the right way, etc.
To put this more scientifically, I shall say that the reproduction of labour power requires not only a reproduction of its skills, but also, at the same time, a reproduction of its submission to the rules of the established order, i.e. a reproduction of submission to the ruling ideology for the workers, and a reproduction of the ability to manipulate the ruling ideology correctly for the agents of exploitation and repression, so that they, too, will provide for the domination of the ruling class ‘in words.

07 December 2010

更重要的問題-回對<名校教了我什麼>的回應

有朋友這樣寫到:
作者說
「名校的遊戲規則是「精英制」,你入了A班、拎到獎,就是精英中的精英,如盛放牡丹成眾人焦點,其他班別的同學,只是你的綠葉。名校精英制,簡單來說是套用職場遊戲規則——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職場的上位伎倆,名校生早在少年十五二十時就學懂——懂得識時務、懂看人眉頭眼額、懂把握機會表現自己長處。」
不好嗎?一早看透遊戲規則,省卻好多寶貴時間。在港大讀書,看到身邊有些同學未看懂如何在法律界生存,又或者根本不為意自己能不能夠躋身這行列。總覺得法律從來都是名校畢業生氾濫的行業,你以為是meritocracy,但可能是人際網絡,是關係。靠關係找師父是理所當然的事。那年代港大畢業的大狀覺得除了港大以外,香港沒其他大學,現在瞧不起城大學生,根本不是因為你成績不夠好,是他本身已經有偏見,是insider culture作祟。請我不請你,也不一定關乎GPA多少。也看樣子。不能否認的一點是通常名校生樣子都比較精靈,醒目少少,自小見世面多也自然有此分別,所以那些從來只懂埋頭苦幹追GPA的書獃子,該好好衡量一下自己的社交技巧,因為到最後人家看的可能是你有多presentable。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我必須承認中學年代的我早就熟悉遊戲規則,要玩下去,比其他人容易。[...] 對我來說,if you want to win the game, you have to play by the rules-別只懂批評,乾等這個insider culture消失,這是社會結構上的問題。我相信有能力的人到最後還是能夠打進這個圈子。對不起,「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現實,你絕對可以孤高特立,自命清高,說自己不認同這等文化,但如果你因為不識時務,處處得罪別人,做事我行我素,老闆睇唔過眼炒左你,而你最後當了窮光蛋,天天抱怨懷才不遇,我只會[大意為說你多餘]。
如果學校是社會縮影,那麼我老早就明白甚麼叫上位,甚麼叫明爭暗鬥,甚麼叫擦鞋仔,two-faced。但這並不是我唯一學懂的事,絕對不是。文中作者說名校生只懂追逐名利,趨炎附勢,是「典型香港人——實際、精叻、識上位、識表現自己」--但無何置疑,這是社會生存基本技巧。作者還不是也融入了這社會階層的生活,學懂如何突圍而出,當所謂精英,現在倒過來批評一番,是想抬高自己乎?

朋友原文很長。看來回應不了全部,所以節錄一兩段在此。(也不方便直接連結過去)其實我的回應很簡單,主要針對「對我來說,if you want to win the game, you have to play by the rules-別只懂批評,乾等這個insider culture消失,這是社會結構上的問題。」這一句。

中學時候只是一團飯,批判思考欠逢,一心當考試機器。從準備會考開始,發展出一套類似上述的看法-玩遊戲要懂遊戲規則。規則輪唔到我去改變,我要做既係在規則下贏。」所以,當天讀到那裡附近心裡不禁有了一些疑問,究竟係識得玩之外,我地仲可以點做。

首先我們應該問insider culture,妨礙meritocracy的制度應否保留。這是一個價值問題,而不是真假的問題。簡單講就是ought 與is 的分別。如果一些制度應該保留,那麼要求他人繼續參與,不要多作批判,也是合理的。如果我們答該制度不應該保留,應該捨棄,那麼還能憑什麼要求別人參與?那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制度。要注意的是當有人批判某些社會現象時,就是在問我們的社會應否如此。我們才要處理應否這個規範問題。這是更重要的問題。

當然望別人別只懂批評,似是肯定那些制度安排的價值,但其實不等於略過了事實和價值的問題。因為在決定某制度應否存在的時候需要考慮多個因素。例如,現行制度雖然有不足,但全盤否定的代價太大,所以應該維持現狀。又或是改革社會制度需要時間,甚至是改變現行制度是不可能的。可惜朋友沒有直接指出他是如何處理應否這個問題,他只是提及這些insider culture,不利meritocracy 的因素屬於社會制度問題。

然後可能有人會問,一己之力能怎樣改變社會制度。我改了,但社會不會因此改變的。我其實同意一個人難以改變社會上較大的結構,例如教育。但是我們不要忘記社會也是人組成的。我是偏向社會建構派的,我認同這句(相關見此):
Society is a human product. Society is an objective reality. Man is a social product. It may also already be evident that an analysis of the social world that leaves out any one these moments will be distortive.
社會既然是我們製造的,我們應該能夠改變它。所以若然我們發覺社會上有些事情。我們覺得某些社會制度不應該存在的,我們應該想辦法改善。如果有理由相信現狀是無可避免的,我們才暫時放下改變,直到情形有變才再討論改變。可能朋友覺得在現世生存必定需要一點基本技巧-「實際、精叻、識上位、識表現自己」。然後我想問:這個必定的程度到了哪裡?我們需要這些基本技巧到哪個程度?是為了生存還是想上位?不清楚解答必定的目的,令我諗起黃子華的黑色幽默:「搵食姐。犯法啊?我想架?」。

我覺得看透遊戲規則是好的,因為只有看穿才能有效討論應否。我認為社會不一定需要有很強的insider culture才能運作。我相信meritocracy。我更相信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個發展自己的機會,不論他的出身,他就讀是否名校。當然,有人會說這些很美好,但很難辦得到。這就真的視乎是否完全不能辦到,代價是否真的大到不需要任何改革,這些都應該那出來討論,而非隱藏於論述中。再說有些事情我們永遠都可能達不到,但這不妨礙我們向那方向前進。

<名>的作者可能經過現實、上位然後回頭寫篇文懺悔,是有點過左海仲要指指點點的意味。但有一野我係欣賞作者,就是佢提出了一些批評,即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們的社會應否這樣。我覺得多一些人問我們更有機會走進一個美好的世界。

06 December 2010

待寫

昨夜跟朋友說了兩句關於那篇頗熱的報導:名校教了我什麼——女校生的反思。他說不明白為何忽然熱門起來,因為他覺得文章只是行貨,而且漏了一些重要問題。

然後深夜見到有另一人回應此文,考試回來才回應吧。


(其實很想知道在面書轉這篇文章的名校生在想什麼和為何分享。)

Help Fight Child Abuse

 面書有這麼一樣東西:
"In support of anti-child violence, change your Facebook profile picture to a cartoon from your childhood. Until Monday Dec. 6, there should be no human faces on Facebook, but an invasion of memories. Join the fight against CHILD ABUSE. Invite your friends to do the same."
參考:Facebook Cartoon Profile Picture Week

引某一段:
你不是真的以為,憑你這樣轉一轉頭像,就會支持得到防止兒童受虐吧?除了絲毫沒有"支持"到停止兒童受虐 甚至連"引起awareness" 也做不到不是很多人轉相片就叫做引起了關注 能令人從此多去關心這些事件才是 但又有誰真的在轉了 profile pic 後,去搜尋一下兒童受暴力對待的資料?現在引起awareness 的 只是這個「活動」本身 而不是「child abuse」世上受虐的孩子仍然是那麼多 想關注想支持 請做一些更有意義的舉動。
在面書引起了一些討論。論點橫飛,也不便節錄。但是想整理一下自己的觀點,因為有些回應確實指出我的看法不對。首先我是同意節錄中所說的。

然後我覺得最看不過眼的是一部份人(當然佢地人數可以係零)。佢地覺得做左件好事而參加呢次活動,或者覺得自己因為轉左profile pic而做左件好事。

把別人設想為壞人太過辛苦,要求所有人真正改變太過認真,而活動的另一個目的是have fun。當然have fun 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以道德口號去呼籲他人號召他人去幹一些根本不能幫助別人之事,這便是無知的示範。或者就是一種普遍慈善的心理,以為捐錢就能濟貧,但其實問題並沒有這麼簡單。若然我們是要解決一些社會問題,我們是否應該先對其成因作出了解,才選擇最好的解決方法?這種快速的傳遞,以道德之名去號召,簡直就是反理性。對解決問題沒有幫助,反而錯過了討論,深入認識的機會。說到底這是一種消費的心理,與表達自己的策略。

當然又有朋友說不能排除有人因此真的捐錢了。是的,但我覺得此類人少,而且不長久。消費完慈善就繼續生活。所以我一開始要針對的是以為幹了好事的人來說,而且很不幸地他們應該是大多數。當然你可以不同意人數一點。

這是一次有趣的社會觀察。也許meme 也是一個好切入點,讀點集體心理或信息傳播,尤其是這次是行好事。也想起攻殼機動隊: Stand Alone Comp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