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January 2012

規則

承上文,又想起了另一條規則--在辯論時(尤其是解釋論點時)不要稱呼對方為什麼什麼主義者。

在展示論點時並不有機會指出對方為什麼主義者,因此在解釋時比較適用。而有這一條的原因為雙方對該主義的定義不一樣,也有可能有標籤的效果。與其運用標籤,不如直接的指出對方的謬誤更好。當然這不是否定「主義者」,什麼主義作為一個研究對象是沒有問題,但是單以某個人信奉的意識形態 (ideas )來擊倒對手並不是有說服力。而意識形態可以是難以統一及定義,其內容亦會大過及多過當時之議題。

24 January 2012

簡化

道格瑪95的維基條目是這樣開始的:
道格瑪95(Dogma 95或者Dogme 95)是一場由丹麥導演拉斯·馮·提爾(Lars von Trier),托馬斯·溫特伯格(Thomas Vinterberg),克里斯汀·萊文( Kristian Levring)和Soren Kragh-Jacobsen於1995年發起的電影運動,這個運動有時被稱為道格瑪95共同體。這個共同體的目標是在電影攝製中灌輸樸素感覺,和後期製作修改及其他發明的自由。強調電影構成的純粹性並聚焦於真實的故事和演員的表演本身。對於欣賞這個電影的人來說,因為意識到沒有過度的人工痕迹而最終更加關心故事本身的情節和發展。為了進一步實現這個目標,馮·提爾和溫特伯格發展出了道格瑪電影必須遵循的十條規則,這些規則被稱為純潔誓言 [...]

我唯一知道與 Dogme 95 有關的導演只有一個: Lars von Trier。雖然看過兩套Lars von Trier 也沒有太留意其是否符合Dogme 95 中的規條,只是留意到鏡頭不停搖晃,相信是用手提攝錄機的緣故,符合其中一條。

今晚想起Dogme 95不因電影,是因為Dogme 的本質--規條。

有時候會想不如將一些文字簡化一些,例如我們也可以簡化一本書所說的但又不失其主旨或精神。同樣應該可以簡化辯論雙方的論點,去掉一些情緒用字及無用比喻,一來可以清楚雙方是在爭論什麼,二來可以清楚檢驗當中每一個論點。這些提議當然建基於簡化或綜合後的與原物無異這一假設。簡化辯論可能會比較容易保持完汁完味。

其實在簡化辯論過程也不需要很多"dogma",例如可以參考Habermas 的方法。哈巴馬斯分開三種validity claim,真假(true)、錯對(rightness)及真誠與否(truthfulness/sincerity)。撇開真誠的問題,若然我們把所有論點變成可以轉化為測試真假及測試錯對的句子,那麼我們會更清楚雙方不同意的是什麼。這其實不是什麼新鮮事,教logic 的書就是這樣,不過只限於真假句子上而已。以下是一個示範:

王小明擁有一支筆;(真假)
凡擁有筆的人都應該寫字;(錯對)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王小明應該寫字

寫到這裡覺得很trivial。要看看有沒有其他Dogme 再加。

15 January 2012

<世紀末婚禮>

幾經波折總算能在星期六夜場睇左<世紀末婚禮>。又一個讓人誤會的片名。婚禮只是兩部份中第一部分。故事是說Justine 的世界末日前的婚禮。Kristen Dunst 是明艷的,但當然與從前漂亮小花的角色很不同,例如在<無痛失戀>中的小護士一角。說回故事方面,當中要說的可說是甚為簡單:憂鬱的人看東西與平常人不同,在世界末日時憂鬱的人是冷靜的。因此,我並不覺得這片有什麼偉大之處。對憂鬱症或是憂鬱的人沒有不敬,我只想問:又如何?是否因為憂鬱的人在世界末日時冷靜才有其可欣賞之處?因此,我在憂鬱這個話題上沒有什麼共鳴。

當然Justine 跟其姐姐Claire(Charlotte Gainsbourg  飾)說這星球上的生命都是邪惡的。是的,Justine 的父母絕對不討好,雇主不討好,甚至其雇主特意請的外甥都不是好人(因為很煩)。但這便是邪惡?也不見這主題有什麼特別著墨。可能只是從一個憂鬱症患者來看是煩擾的。

那為什麼我覺得這套戲震撼?大概是世界末日時,人類真的完了。Claire 的丈夫先死了,只剩下Justine, Claire 同 Leo,也沒有人拯救地球。最後完的時候在華格納的<崔斯坦與伊索得>為背景下世界完結,也是很震撼的。但沒有懸念,因為影片一開始已經講到明一定要有行星碰撞。作為反類型片來說是不錯的。但是硬要說領略到什麼我真的無能為力了。

當然影片開頭是不錯的。行星運行的聲音是Tristan und Isolde,也是不錯的選擇,畫面是美的。當然再講多一次Kristen Dunst 在多次突然在搖晃的攝錄機zoom in下一樣是很美的。


12 January 2012

巧合

在上一篇中 post 了<滿滿的財富>後的一天,東京事變說要解散了,也定了告別演唱會的日子。不知什麼原因,也沒有讀懂他們的聲明。不過,也沒有傷感。但他們是這一年我會買CD的樂團。第一次買的是 Sports,驚覺當中的繽紛與力量。<閃光少女>與起初返工時的記憶連在一起。

現在工作還是那樣沒完沒了。許多事情也不再理會了。近來喝酒後便很想睡,大概是冬天的緣故。這樣也好,原來這樣能沉穩的睡一會,也似是暗示唯有等待這段時間過去。

10 January 2012

諗一諗好耐無講過撻呢個字。不過呢個時候都應該用個撻字。

撻住睇書、撻住溫書、仲有唔寫野。讀了兩本有關教育的書也沒有心力寫下筆記。近來又有壇野想搞,不過又好似自己都未清楚想點。之前有個師弟寫左篇好爆的面書note,好多母校的人share了,最後好似不了了之。如果沒有人真正做些什麼,可能也是符合母校的精神。

除了睇左<我的華麗皮囊>外,另一樣比較有衝擊性的東西係反省自己是理論然這一事實。當然曾經有過類似思緒,由於撻的緣故我就不找出來從前連結了。大概都是「理論」是否能夠描述預測現實,或者是理論的理論--理論根本不能準確描述世界。此處理論是指社科方面。這兩日想的是自己是否過度理論化,這個傾向可能與自己本科出身及當時所選修的有關,principle 行先,並且架空現實(起碼教的時候大部分時間是這樣),然後才會到application。

hea 住寫,撻住諗,都差唔多可以叫一篇。也可以採取一個很頹的態度。反正所謂溝通理性都唔多會存在。(當然係寫緊呢度的時候,已經又有左右大戰,想每個claim 都攞出黎研究下咁,不過好多時候都係夾雜個人情緒,難以看清筆戰文路,所以有時候覺得本科的訓練及規條還是不錯的。)

以這首作結感覺不錯。

04 January 2012

天與地

先前無待堂堂主(Journalist) (見)與鄧小樺有場有關<天與地>的口水戰。今天看到陳滅在文匯的文章不禁笑了笑。陳滅說:
在製作上,該劇也運用了很多不同的拍攝方法,如以時空交錯處理過去與當下的關係,暗示人物的心路歷程代替直述和自白,也較多拍攝實景以加強真實感,更引領觀眾關注更大範圍的事物,而不再局限於一般電視劇的家庭倫理糾紛、愛情瓜葛、辦公室政治等,我想該劇的製作人、編劇和導演一定經過多番思考和掙扎,才決定拍出這樣的電視劇。 
自己沒有文學理論底,不知道寫實主義的定義及內容。不過,天與地本身是比一般電視劇寫實,但某程度上是理想(因此不寫實)。 當然鄧小樺說的長鏡頭甚或是侯孝賢式的空鏡頭是寫實,但若果不執著這個手法,或現在/回憶這手法,故事內容是很貼近香港現時的景況及香港人在時代的感覺。然而,劇集大結局流露出來的是理想-連警察在Rock Fest 都點起頭來,這我根本想像不到。Rock Fest 能夠成功,鼓佬救了名為「家明」的小朋友,家明活下來甚有希望出現的感覺,而黑仔租從前的單位予年輕人去夾 band 也是同一道理。縱然是讓人感動,但也警惕自己別過分理想。畢竟有希望與真係有改變是兩回事。劇集最大敗筆在於最後的如果,屬一種狗尾續貂結局與A.I. 一樣,根本沒有這個需要,而且不見得兩者的終點一樣。

當然無待堂一向「辛辣」的文風自然不是想討論拍攝手法。不過,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說了。只是想說說天與地及寫 2012 年第一篇 blog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