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November 2011

也是瑣碎事

抱歉,文風大改。

天氣報告這系列本身是不屬於這裡的。因為實在太瑣碎,太個人了。然後近來寫的硬文章卻草草了事,重點都沒有寫清楚,結構又很鬆散。上班後寫作的感覺很不同。留意世界的觸覺像隔著厚厚的紙一樣的遲鈍。學術書也沒有怎樣看,反而轉向讀點小說。最新的興趣變成了日本動漫。

不想這樣,但同時一定是想這樣。就似Fink 說過的病人。每個在精神分析師面前的人都不想改變,不然就不需要分析師了。所以心裡一定認為看動畫比讀理論開心,做 research 比留意時事更為重要。

不想留在這樣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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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停想起村上春樹的男主角,想起那個一個人的生活。當然青豆也是這類的人。然後不能堅強也許是同一原因-心底裡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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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不怎麼高明。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麼所謂。不會因為高明些,事情會變好,也不會因為手法不高明而變壞。在這個地方可以忘記所有看不慣的,但在忘記之前始終會看到。

競技

在日漫競技類中有這麼一條公式,有天份的主角再配上有父母超技的另一主角。

<玻璃面具> (1976) 中的北島真夜是天才直覺型少女,對戲劇有莫名的喜愛,她的對手姬川亞弓同樣是天才,卻擁有做導演的爸爸及做演員的媽媽。Monkey Turn (或譯作快艇急轉彎) (1996) 中的波多野憲二又是天才,主要對手洞口雄大的爸爸洞口武雄是職業賽艇手,雖然並非艇王,不過在憲二與雄大鬥爭期間,還是以很強的實力作賽。<棋魂>(1999) 這部就有點變化。主角進藤光不算是全天才,反而是他遇到的佐為才是天才棋士。進藤光的競爭對手塔矢亮的父親為塔矢行洋擁有多個頭銜,當代棋聖。塔矢亮從小受塔矢行洋的訓練。而小畑健另一作畫作品<爆漫>(2008)兩名主角之一的真城最高其叔叔亦為漫畫家,有搞笑作品連載,其對手為新妻惠一兒是天才,最年輕的連載作家。當然這裡是有點變化,落後的主角今次反而有親人的優勢。不過當中還是有前人的庇蔭。<神之水滴>(2004)中亦有這一個結構,神咲雫的父親正是世界著名的就平家,雫至少受到父親的訓練(雖然不是喝酒),而其對手遠峰一青不見得是天才,不過實力相當強。這也算是落後與追趕者的家庭背景之變化。

這樣的作品應該不少。連早前提過的C 也有這個痕跡,男主角的爸爸也曾在金融街中。這樣競技背景應當讓人覺得血脈沸騰。父母親的幫助也並不是很大,不然競技就失衡,因為這不是善與惡的表現,反而是努力追趕的表現。不過當中的優勢就是否沒有?這讓人想起現實社會,也不只限今天。蘋果也有關於世襲的報導。事實上這何止入小學的「計分」的問題。小朋友能否學樂器上興趣班,能見到什麼人,能有什麼人際網絡,將來能到那間公司實習,甚至工作,這都是父母蔭。如果還要說這是公平的競爭的話,我們競爭的不是單純的辦事能力,反倒是家底及人際網絡,而事實上又有多少個真夜、憲二能夠在競爭中擦出火花?很多時候社會已經將這群「沒有競爭力」的人排除在外,已經把他們分配到其他地方,不能競爭了。

說到底這是階級問題。公開試升學等制度本身我自己已覺得狹窄。但可惜有許多人還是不停散播努力就能成功這些言論,抹殺了更多努力卻不能成功的人所付出的血汗,所以還是寫一寫。不要對升學制度存在什麼可以公平的幻想,這已經是一個不平等的戰場了,當中並沒有演技的高低、過浮標的快慢、棋術的高低之分,只有你家庭是什麼樣的階級。是的,階級並非完全決定你的教育,不過起碼是一大部分,也起碼值得許許多多覺得「有能者居之」是我們社會規則及相信競爭的人深思。

26 November 2011

天氣報告(七)

十一月二十五日。

死線日的天氣就是沒有留意。

反而是在二十六日十二時半左右,從小巴下車感受到冷空氣,然後頭腦一醒,什麼都放下那一刻的感覺記得清楚。什麼都可以開始。

24 November 2011

天氣報告(六)

十一月二十四日。

晴。早上路上見到陽光,但氣溫不見得有什麼大變化。下班的時候甚趕忙,只是留意到一些風,畢竟是夜了。是的,回家的路上應該是冷了,氣管自然收縮,想起了冷縮。驚訝怎麼寫得出這樣的文字,還要這樣順利寫好了。然而我也想不起來當時的主角,到底我為了什麼而寫?咳是當然的了,這我記得清楚,但之後呢?正如跟M說起,很多時候寫得隱晦,最後都忘記了是為了什麼。可能當時只是為玩下吧,我覺得。

23 November 2011

天氣報告(五)

十一月二十三日。

晚上走在天橋上感受到一陣陣風。是有點寒的感覺。今天也真有點乾燥,皮膚亦適當的反應出來。外面的天氣感覺沒有多少,反而在地鐵裡有另一番天氣-冷氣還是在開,也許是為了金鐘這人多的站而開,擠擁下是熱及空氣不太流通。

這樣的天氣讓我想起在瑞士的日子。不能說是相似,但記憶中有這麼一道橋。我想起和G 在那倘大的廚房弄歐洲黃牙白,甜到不行。那時窗外許是有點霧,可能也有點雨。我們都在驚訝這是一生人最甜的黃牙白,還要是白灼。相似只有當時的溫度吧。不同的可多了,現在生活中輕得很,若要問心那句,現在種種確實沒有所謂。

22 November 2011

天氣報告(四)

十一月二十二日。

今天天氣予我的感覺與昨天差不多。早上與晚上是涼的,但其他時間都是在辦公室裡頭,感覺不到天氣。在歸途上倒是看到了明日天氣預測,說是早上會天晴乾燥,最高溫度二十四度。天色應該會不錯。雖然也沒有什麼機會看到天色,但不期然的想到「天氣事情因果論」。天氣好了,事情也應該好起來。工作會否開始少一點?我唯有想著這幾天不斷書寫的天氣因果關係最好成真。這是人最軟弱的一面,wishful thinking。而最可悲的是,然後我想到的是,無論如何明天都已經是星期三了。很快就可以休息了。為何我能決定的這麼少?

21 November 2011

天氣報告(三)

十一月二十一日。

早上起來是有點涼。出門有帶上外套,不怎麼冷。然後到離開辦公室時有感到一點冷空氣。天氣如何也沒有什麼關係。還是應該專注工作多一點,怎樣寫才能準確一點,究竟應該考慮什麼,怎樣才可趕上死線又保持一定水平。

其實是我自己想多了。工作的意義起碼有兩方面,一是對於自己,另一個是對於社會。這樣一想事情便可能崩潰了。我想大部分人也是沒有對於社會這向度吧。我們都在打一場MMORPG,但角色職業永遠得這幾個,是的,username 可以不同,但其實這又是否最好的世界呢?

寫著無關天氣,正如快轉人生,來不及留意天氣。
我承諾寫一篇關於日漫的觀察。

以上。

20 November 2011

天氣報告(二)

十一月二十日。

早上還是有點熱,還以為之前的猜測不準。中午過後天色轉灰,不算暗,但是氣溫也降了下來。那時候還在努力的讀那悶透的法律文件,最後竟然不能集中完成,只讀了某部份。天氣與心情同步配合了。天色將近轉黑的時候出門一趟,以為會心情好一點,其實不然,問題依舊存在,工作依舊存在。

天氣報告

(無論我在面書還是在這裡寫這個系列,都是一樣的寂寞。)

十一月十九日。

前一天下了雨,看起來不大。我原本估計是一場冷雨,即下完了雨氣溫更冷一些。可是事實卻是還是有點熱,再加上有點潮濕,感覺反而像春天。這深秋的雨是有點荒謬。

上午與中午時間有點陽光,外出是可以穿夏季的衣服。這種天氣跟孤獨談不上任何關係,一個人在外自然心情舒暢。深秋最後的和暖,甚至是熱的日子。夜晚翻風,不大,應該是要轉涼了。往後會否就是村上春樹小說中的冬日-孤獨,但自己一人生活得妥當?不斷想起是雙手插大衣袋走到街角小店吃點東西那景象。不可能實現,也至少讓我在某些時候想起這個景象。

17 November 2011

又係追數

真的很難相信,現在已經沒有東西可寫了。書也沒有怎麼讀了,時事只能隔個五六七百米去看。服膺於工作下,是無可避免,還是一種適應,將價值建立於工作上?跟A 說自己有個弱點,好勝。明明在工作上無關重要的事上也會想一點點的贏。

既然也自我反省開,也就講講最近發現自己信奉「理想主義」。最近想搞一壇野,聽到許多人提到許多現實考慮,而自己沒有多想。自己倒是想得過份簡單。是很迷惘的,該怎麼實現自己的想法。

再下去也不能寫些什麼。十一月這種狀態是暫時,還是另一階段的開始,唯有過後才能判斷。(又係你出題我就寫的時間...)

13 November 2011

所謂法治

近來還真是忙,什麼也寫不了,更慘的是什麼也想不了。今天也只能翻炒一些冷飯追數。


李祖喬:法治是核心價值?
這些都是小事情。但上升到外傭居住權的法律層次,我便很懷疑香港人究竟是否如此重視法治。據報,爭取外傭居港權的律師議員們民望急跌;反而最出名見風轉舵、誇大地製造排外意識的議員民望卻升至第一。我猜是這樣:對某些香港人來說,認同「法律界」是一項前途光明的專業工作,不等如認同和願意捍衛法治的公平意識。這似乎能解釋,為何這麼多人希望子女讀法律,成為《壹號皇庭》那些飲紅酒的專業中產;另一方面又有很多人對外傭居港權的條文和法理的公平精神毫無興趣,總之菲傭就是不及自己的低賤人種。如此來看,只要是中產專業形象,就算你是個不問是非的議員,也可混得不錯。中產和專業,才可能是大眾心目中的最重要的核心價值。
我對自由主義下的法治沒有什麼憧憬,但我卻忍不住要拆穿香港人的「法治」-多次有友人指出香港人認為只要有法律有人執法便是法治。無錯,根據戴耀庭說的法治的四個層次,只是最底的兩個層次。但其實法治的重點是以法限權(也不要求以法達義了),這亦是自由主義下最關心的東西,是某些人重視「法治」的原因。

可惜香港人的法治只是工具及修辭,對自身有利的時候拿出來用的工具。當事情無利的時候,便丟在一旁。這很可能不是故意的,因為香港一般人的「法治」並不是用來限權的,是用來當權打壓人民的工具,然後一些奇怪的「法治」概念在中產甚至草根階層不斷蔓延開去。因此,從來香港人只會在經濟繁榮的原因上講法治-上海追不上香港是因為沒有法治,或者是有人衝擊政府總部立法會說違反法治精神。後者是多麼的可笑。

今次外傭居港權問題大家根本不會訝異。以一個明白法治可以是什麼的人來說,那似是自我放棄權力。是的,香港人不覺得政府會妨礙自由,相反覺得外傭會極防礙一般人的自由。我不能說這是一種錯誤的「覺得」,不然我會落入一個自以為醒覺的位置,我只能說我覺得政府每天所妨礙的自由會比外傭多。

此種思想亦見於其他議題,例如反新移民,卻不會反資本家,反官商勾結。又例如最近區議會選舉,有同學說我們需要一個能做地區服務野的區議員是因為不然市民的投訴會壓在政府部門的in-tray 底。是的,地區工作很重要,區議員的牙力很重要,但是這假定了政府行政不能改善,不能想像一個更好的行政機關,卻已經接受了現狀。為何一定要跌入政府行政效率低,然後要一個民選議員成功爭取?

又例如建議泛民做好地區工作,這是否意味一齊蛇齋餅糉?急市民所急是對的,但泛民更應該做的或許是地區教育工作-指出一個怎樣的政黨才能帶來改變。雖然全民普選並不可能帶來真正的改變-工人依舊會被剝削,但在泛民角度這處也許能多想一點。重要的是能夠有更大的改變,從源頭防止問題影響市民,當然這樣做好像是摧毀緊區議員的功能。

法治舊文:為何沒有人說法治?

09 November 2011

講兩句

無待堂:馬克思為你奏搖籃曲
「心理學上有一個叫「自憐」的概念。就是當一個人不肯接受或是沒有能力去面對一些事情時,就會傾向認為自己是某件事的受害者,值得人家哀悼他,同情他。人就是通過這種心理機制來保持心理平衡的。」
有趣。是引文也可以是自我指涉(自我評論)。

我想我不算是很左,不過總算讀過一點左翼東西。對於上篇中的論述,我是這樣看的。
「公平是普世價值,但現實上凡事都要分先後次序。雅典帝國的雅典人比其他人有更多福利,是如此理所當然。從政者為本地人服務,亦是天公地道。資源是有限的,非理性的恐懼是如此常見。」
從雅典不知能得到什麼神秘的道德力量呢?如果我說是某一時間的社會制度,例如納粹德國,又是否能夠推出「如此理所當然」?
「今天香港在中國移民的衝擊下,已經正在醞釀有利右翼的社會環境。今天香港需要民主右派,但實際上香港只有那些掛著右派名目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者(如kai子山學會以及所謂的獅子山精神)。這個勢力真空,就暫時被沒有政治立場而主打社區義工隊的建制派完全接收。港人對社會及經濟自主權的渴求,今後會繼續高漲。」
這種「需要」是建基於什麼?是有許多人這樣想而已?那麼有天有許多人支持納粹主義,那天香港需要納粹黨嗎?還是因為爭取這些需要民主右派人的支持,然後達到民主?為何右派,即在市場經濟下比較少干預,就會是「民主」?真正的左翼會答資本主義下的議會制就是會官商勾結,就會有財金政治,單是看美國每年用掉的遊說費用便知道,再參照香港的民建聯也可以明白這個道理。真正的民主與經濟脫不了勾的。<馬>一文中有這麼一句:
「本來,左右二翼,沒有道德高低,只在乎社會形勢之變興衰替換。理智的人,以事論事,從來不會過度上心。左右政治,不過學問,誰都沒有定論。」
政治理論無道德高低,我甚至可以說道德都無高低。Relativist 同 Consequentialist 都無高低,實際上任何人想點都無高低,無對錯(容許我作這一個延伸)。那麼我對政治與道德的評論就是「在乎社會形勢之變興衰替換」我不太敢說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政治主張,因為我怎麼知道我的看法便是社會形勢之變興衰替換。難道這就是理智?我看這是過度不上心,另一種去政治化而已(有心無意我不清楚)。

是的,我在自憐。我不肯接受或是沒有能力去面對一些事情。

02 November 2011

心裡面翻起一個海
如同在我面前
灰色無盡的伸延
要吞掉一切

反復的海浪聲
蓋過叫喊
在所有都淹沒時
奇怪的我還能呼吸
清楚的感受到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