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交了的時刻還是很緊張。其實也無謂。還是自己的孽,始終要承擔。
倒是想寫一下這個學期。總覺得每個學期總有點事情(即硬係有的野)由暑假後段開始忙神秘工作,直到十月中後。然後挑了絕對是新奇新穎的課程組合,猶如自殺式組合。這個學期沒有讀過一個普通法國家的案例,連條例都少讀,含法律元素最多的都只是中國民事及商業法。幾乎每課都脫離自己三年的訓練。還記得比較文學課後現代主義第一課我是何等的不自在,近乎認為自己是新生,還要第一天上大學一樣。
Postmodernism 讀過了一篇Descartes, 一篇Kant, 一篇Lacan, 一點Poe, 一點Borges, 一些後現在經典David Harvey, Jencks, Castells, Fredric Jameson, 自己又努力過Baudrillard。上導修很開心,因為都算能說上點話。
Law and Film 根本就是一個比較文學課。在M Wan 帶領下讀了一點Queer Theory, 一點Humour, 一小段Plato。在Gina 引領下讀了一章Foucault。看了好些電影。最後期末功課寫羅生門,算是向K 老師致敬。(雖然寫得很差。)
Class inequalities,我的第一個社會學課。因為是呂大樂的緣故,多了些印象分。在最後寫文的階段,開始讀了點書講Marx,最重要是看了點neo-Marxists 的書。香港貧窮問題我就沒有讀得深入,倒是對中產,收入不均有些看法。導修裡的同學很有啟發性,雖然有些不太同意,不過還是有許多東西能學。
PRC Civil Comm Law。主要是語言問題。努力考試的時候讀了關於侵權法的背後的精神原則。和我近期對法律的看法吻合。還有law and development 這課也是不錯的。
Regulation of Financial Market。從來沒有想過讀finance 想管的東西,那8000字幾乎合格。對沒有打錯,幾乎合格。在這個龐大又陌生的科目下總是無力,不過真的增進了不少知識,對金融海嘯多了點了解,確認了我之前對雷曼迷債的看法。
好廣泛的一個學期,前半段又有神秘工作,追readings 的日子算是苦的了。不過大學裡頭看到的東西多是案例,這學期真的是讀「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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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寫essays 期間總是想很多東西,但不像從前有強烈慾望去實現。不會想讀很多書,反而想認真讀。想過要做的事情,例如寫東西,特別是關於大學四年。甚至是做關於「傳承」的問題,與後輩交流下。想跟朋友好好的在學術上討論下。現在想一件一件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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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期後段幾乎停產,只寫了一些短文。一次過補放回這裡
<雜記>
今日考了兩科,還好。能寫。
之後去睇戲。係,又係<音樂人生>。多番遊說下,不,是強列推薦下我的補習學生答應去睇<音樂人生>。今次留意多了剪接,還有關於音樂的事。一開始有一段講KJ 聽到個小提琴錯音,講G-flat minor 同 F-sharp minor 的分別。呢個位有共鳴。真係勁。
今日<音樂人生>特別場特別加映無冷氣。最後Broadway職員話今日的票尾一個月內可以換一張飛。
之後我同我學生講左一大輪KJ, 跟住我用拳打左屈記水樽一下, 我話睇完<音樂人生>你就好似呢個水樽一樣,被套戲重拳打左下。
希望有日個學生會記起這套戲,同埋思考下究竟呢套野有咩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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睇戲之前返家,遇到中學師弟。問起佢
「想讀咩?」
那麼巧是「政政。」
立即問「點解?」
「興趣。」
型到。
跟住問佢點睇五區總辭(一睇就知我係咩問)佢話
「我既意見唔重要。」我就知佢怕係我面前講。其實我都係隨口問。
「係唔係想從政?」
「好大風險,示好又話俾人查。其實呢個時候我無諗。」
那個moment 覺得呢位師弟前途無限。但又怕香港的大學教育摧殘佢的理想,心裡絕對有點酸。
最後我都係講左句加油跟住話「入大學真係好。」
睇。我對大學生活依然有理想。不過呢,同好多人一樣,已經磨到無。(放心唔係happy corner)
<a remainder for myself- 五區請辭, 全民公決>
is da facto referendum compatible with political equality?
In order words, can a referendum be used to determine the political structure, especially in relation to the equal political rights? (i think i have asked my learned friends, wsy as to this matter. but i forgot some of his point) If not, I have got a good reason on theoretical ground against this da facto referendum (also known as in Chinese 五區請辭, 全民公決)
so now i really appreciate the counter-argument of this referendum. of course, whether the hk ppl is really destroying the others' equal political right is another matter. but casually such mechanism, such proposal is by itself not respecting the political equality, in the case of losing.
as a final rebuttal, i would say, after all, the original political structure and the proposal as to the arrangement in 2012 are not respecting this principle. so it is not really harmful in implementing this proposal.
THUS,
1. I guess I have found a major flaw, on theoretical grounds, in the da facto referendum.
2. and this flaw is exactly the opposite of Sze-to Wah's comment: moral high-ground occupied by LSD. In the reverse, the LSD is losing on this ground.
and the above little thing i have written is more on the side of intellectual exercise, than that of practical implication.
今日立法會門外見到崔允信。諗起佢套<三條窄路>,特別係個結尾。當天我寫:
「醜聞最後得以揭開, 但是電影抱的是極負面的結論. 因為它說好快香港人就會唔記得呢件事. 雖然是很負面, 但同時又是香港的寫照. 香港人就是這樣: 唔到要死的那一刻, 誰都不會站出來. 就算要伸張正義的同時, 也可能要顧及自己的利益 (如細蚊沽空一樣) 電影的結尾是以前警員6627 繼續收波纜, 並且沒有收聽馬牧同毓民飾演的汪民漢的節目. 鏡頭最後是從車裡影著紅磡海底隧道. 音樂響的同時, 一刻間的觸動就來了. 整件事好現實, 好香港. 」
當日崔允信來給一個guest lecture。沒有問他是否這樣看<三>的結尾。不過我看到的是雖然正義得以伸張,但最後一幕也是脫離,不再關心的。
今日包圍立法會的運動令我想起了尾二soci tuto 其中一個同學的比喻。假設你星期一要交essay, 但星期日有遊行支持普選。多數的香港人就是繼續努力essay 的那群,在現有制度下先生存,往上爬。我們的社會或者沒有差到令大數香港人會放棄那篇essay 而上街。同理就算一些重要的事件過後,例如23條後,沒有很多人會認為放棄essay的時候到了。就正如<三條窄路>最後的那幕一樣:6627關掉那收音機,不再聽那不公義的事,繼續收波纜。搵食也。
近來的辯論/筆戰令我反思究竟是我們相信改革的時候到了是瘋子,還是其他沉默的人被這社會欺騙呢?我不太懂得回答,但我又深信眼見到的不公義應該滅絕。當一切都是虛無的時候: 理想用制度下的方法不能實現,也不能透過其他行通實現。我還是想相信行動,儘管我們將無所得。因為最初我們都是卑微的,一無所有,我們只有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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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滿意還是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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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容許我用「啊!」掩面 來哀悼我的RFM 跟 Law and Film 以及其他將會燃燒GPA的各科。為自由而旺盛的燃燒吧!這就是青春,也是青春的代價。
唔敢COMMENT你....只係想九唔搭八咁講"希望100%女孩出現"係好唔實際
ReplyDeleteShirley
Linlin我唔敢comment你其他重點....
ReplyDelete我擺明又out of focus :P
Shirley Kong (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