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December 2010

<體育時期>

以下是從前寫下來的「筆記」 (一零年五月十三日)。找回來放在這裡是因為讀到《體育時期》中的費南多。當時也是嘉的一篇文讓我忽然好想讀董啟章。最後讀完了感覺到頭一回讀小說有這麼大的共鳴。最後的青春、在香港在大學、再來就是在書寫小說的同時的思辯。讀到那刻有種「小說也可以這樣哦」的感覺。

一直想再看一次,尤其是集中讀那些手法,然後寫下來。然後讀到嘉那篇發現也不用多說,直接連結過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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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外出。草草做點沒人看的筆記。

4:45 a.m. 讀畢<體育時期> 最後一章感動了。好像是第一次讀小說而感動。一路讀來看見不同的手法,可是我覺得自己沒有完全的懂了。更多的拆解不會更明白。

貝貝不是蘋果的時間正是我經歷的時間。是一個美麗的要推說緣分的巧合。

在五點前想起了許多東西。文學種類與語言的比喻。缺乏meta-language 的人類。自己曾經寫過的東西。董啟章的細微,與神奇的描述。

最後那處這樣寫:

「讓我們也不要忘記,讓我們至少還會記得,這兩個女孩,一個叫做不是蘋果,一個叫做貝貝。她們就生活在我們中間。

至少,我不能忘記她們。」

想送給即將畢業的朋友。不過又有多少人真的明白,那段時光。又有多少人能夠從一段說話明白我所理解到感受到的呢?即將離開體育課的朋友,即將要去另一個階段的朋友,在離開之前,或許讀<體育時期>是最好的完結。
青春一切
並不殘酷
也不空虛
只是無用

當無用結束
有用並不開始
如果欠缺熱情
只要向著變冷的雙手呵氣
是的,如果欠缺熱情,只要向著變冷的雙手呵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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