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October 2010

暫時退避到這裡,面書那裡還不想寫太多。因為最近新加了許多「朋友」,有些時候寫某些事,例如激進思想,感覺太赤裸。

昨夜未能安然入睡,起來讀了好些<挪威的森林>,今天又在課堂間讀了些。有趣的是書中提及六十年代的社會氣候。全世界的學運思潮。但村上春樹的立場是很不清楚的,有兩處強烈批評了那些信逢「馬克思主義」的大學生及「罷課者」。都是說他們的虛偽。讀起來覺得很過癮,但覺得自己也是這樣子。

這個是處理變革者(想改變社會),((後)馬克思主義)信奉者,及既得利益者(在教育制度中得以上流)的關係。近來都在處理,卻看不到出路。其實是過慮了。因為最後我也只是虛偽的左派,只能某程度上抵抗資本主義,然後某程度上參加資本主義。近來對一種人有深深的憤怒,就是出身不太好,甚至寒微,經過教育,幸運的走上中產,然後背棄了其他同等出身,或將會在那階層的人。就好像<挪>中的大學生,讀書時極苛刻的批判資本主義,但畢業後都投身最大的企業。就好像明白到資本主義的運作,知道怎樣才能在什麼位置上有好生活。這種人還要用帶有看破世事的口氣說:「後生仔,我都年輕過,都激進過。」當然我們這些後生的,激進的,都好可能錯,但是唔洗下下用「到時你就明架啦」這種缺乏理論的論點,根本就不理性。

之前為工作苦惱。腦子不靈光,一時想不通自己該如何選擇。其實,最後也得承認自己低劣,要剝奪他人。革命家是絕對高尚的人。但我不是,也無須堅持道德高地,只要能維持夾縫,就比完全服從資本主義為好。夾縫就是說在好與壞中間的地方,有刻度,有闊度。

當然借<挪威的森林>來發揮了一下。不過小說也是這樣的一件事,既然寫得進去,也就是一個信息,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不能討論的。

(本篇有大量的預設:例如當中有許多馬克思主義資本主義的東西,總是不能寫出簡單又大家明白的文字。確實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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