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寫作是個人的事。當然也一直想改變世界,儘管我的文字沒有多大的力量。同時也是想得到注意。這我不能否認。所以當我的文字被某人界定為太認真沒有市場的時候,我不悅。也記得好像有朋友說我說話太高深,因而嚇怕了某些人。我就覺得這世界有問題-我的思想只是很皮毛而已。
近一年的文字風格比早前已經變了不少。應該比較簡單直接,雖然還是沒趣味。可能還是太認真,儘管我寫的題目都是很貼市的貼身的。已定的看法沒有改變吧。近來又跟啟蒙朋友K吹水,發現可以寫書介。一路少碰這題目,因為一寫就是負擔。要認真的讀一本書,了解書想說什麼,甚至作者想說什麼。不過我想這會是一件好事。書很多時候只是一道門,而不是總站。介紹一本書很多時候是為沒有看那書的人打開一道門。這跟我近來所堅持的口頭禪如出一轍:possibility. 所以心癢的寫書介,不過我立即想到其他問題。
推介書本是費時失事的。這可能誇張了,不過短期來說是的。不如先問一個問題:你有否因別人推介而看某一本書?這些推薦書在你的閱讀習慣?我想很少吧。推介的意義就是在你沒有看之前先看,然後介紹給你。作為讀者有權去選擇看與不看。而寫書介的人總是走在前方。所以書介的作者一定有點悲哀,尤其是沒有名氣的新手。人們不曾被你感動。不會因你而拿起那書。最後書介變成自己的筆記。想起從前K說 Piazzolla 神情激動,說他的探戈如何的動人。當時自己不以為已。後來兩三年我才真正的發現了Piazzolla 的節拍,他的獨特風格:古典,探戈,還有他在探戈上的創新。還曾經去看關於他的傳記。所以我明白在推介人與觀眾中間總有一種不協調,一快一慢。
而世界總是有庸俗的事物。但總有人將平凡誤讀為藝術。我努力的將自己關於藝術的平凡見解寫下來,用最誠實的文字寫下來。明白的就說明白,不明白的說不明白。但世界卻因包裝而興奮,因自稱某種bohemian 而自以為找到品味。其實背後都只是錢,跟一個陌生的世界。寫到這裡我問自己為何如此動氣; 我也太明白自己了。所以我找到繼續寫下去的原因。繼續誠實,繼續學習。就算這是要等讀者好幾年來明白我想說的(不是我比任何人強,只是觀點角度問題,經歷問題)或許我也不能刻意的寫,只好繼續寫。就這樣簡單。
推介書本是費時失事的。這可能誇張了,不過短期來說是的。不如先問一個問題:你有否因別人推介而看某一本書?這些推薦書在你的閱讀習慣?我想很少吧。推介的意義就是在你沒有看之前先看,然後介紹給你。作為讀者有權去選擇看與不看。而寫書介的人總是走在前方。所以書介的作者一定有點悲哀,尤其是沒有名氣的新手。人們不曾被你感動。不會因你而拿起那書。最後書介變成自己的筆記。想起從前K說 Piazzolla 神情激動,說他的探戈如何的動人。當時自己不以為已。後來兩三年我才真正的發現了Piazzolla 的節拍,他的獨特風格:古典,探戈,還有他在探戈上的創新。還曾經去看關於他的傳記。所以我明白在推介人與觀眾中間總有一種不協調,一快一慢。
而世界總是有庸俗的事物。但總有人將平凡誤讀為藝術。我努力的將自己關於藝術的平凡見解寫下來,用最誠實的文字寫下來。明白的就說明白,不明白的說不明白。但世界卻因包裝而興奮,因自稱某種bohemian 而自以為找到品味。其實背後都只是錢,跟一個陌生的世界。寫到這裡我問自己為何如此動氣; 我也太明白自己了。所以我找到繼續寫下去的原因。繼續誠實,繼續學習。就算這是要等讀者好幾年來明白我想說的(不是我比任何人強,只是觀點角度問題,經歷問題)或許我也不能刻意的寫,只好繼續寫。就這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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