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想寫正經野住。雖然繼續想有讀者。
見到苦行的朋友。容許我叫你們朋友。我感動。俾人忽然標籤的八十後,可以有幾激?苦行算唔算激?香港歷史入面無激過?(當然,無人掟過真波蘿,有人係咁講)
苦行的意義是人與土地的關係。佢地靜默,佢地無笑。我承認只是象徵,正如人在立法會門外坐一樣。沒有普選,就只能坐在那裏呼叫,然後讓人的聲音消失,被忘記。一切都很輕。一切在發展,經濟,邊緣化面前都變得無關重要。土地,生活,人情不獲尊重。因為好像忘記了什麼是人了。或者是什麼人才是人。
我看到一眾人坐在一起。我感動。我看到那些苦行的人。我感動。我覺得其實世界還有其他可能性。同時我無力,但朋友提醒,先做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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