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rsk 昨日有一文題為今天我和學生被驅趕,裡頭寫道kursk 兄帶領學生在文化中心,鐘樓附近做街頭訪問,被保安驅趕一事。
碰巧在讀葉輝的<臥底主義>一書裡的<街頭藝術與迪士尼化社會>有這麼一段,跟kursk 一文對讀,甚有趣。
「龐均是徐悲鴻的末代入室弟子-必須說明,這只是他的身分背景,並不表示徐悲鴻或任何名畫家的弟子有任何特權;是的,畫家沒有特權,但畫家在街頭寫生,跟小販在公眾地方無牌販賣是否有分別呢?是否一樣要被「趕」或被捕呢?龐均近期在香港寫生,三度遭管理員以「妨礙」、「阻塞」通道或「私人地方」為由,予以驅趕,他慨歎說:「香港三十年前是文化沙漠,三十年後也是一樣。」他說在世界各地謝,從未受過如此「禮待」。對不起,龐先生,香港在某程度而言,的確是一個沒有文化的城市。」
其後,kursk 兄寫了有關鐘樓廣場管理問題的信。就算收信人明白當天之錯,都可能侷限於既定程序內的答覆,最後由應否的問題變成行政程序問題。且看答覆如何,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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