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習慣讀我網誌, 或熟識我的人, 都知道我對林護有不薄的感情. 還記得還在那讀書時, 會跟同學說一下我們的師兄姐的往事或近況. 無他, 他們在某方面很突出, 有時候連老師也會提一下. 中學生說不上什麼輝煌, 但至少我們都覺得「好勁」, 也有一絲驕傲.
早兩日跟好友WSY也提起某些名字, 儘管離開了一段時間. 其實想在之前寫林護時, 將這些事一併寫下去. 可惜自己忘形, 一寫就不能收拾, 也就忘了這件事. 今日再提, 也就補充一下, 順手也說傳承. 在提起我們前面的師兄姐時無形間達到了傳承. 我覺得雖然無人真的暗立下了要跟他們一樣. 但不多不少造成了「雖不能至, 心嚮往之」的感覺. 或許沒有這樣誇張, 但這也有達到向前的作用.
不會無故寫這文. 觸發我寫是因為今天的一節音樂課, 課題是pitch-class set. 原來自己都有些根底. 得感激師兄W. 他好學, 且根底打得好. 老介紹我讀文學哲學. 每年港大圖書館賣舊書得必告知. 我貪易貪玩, 沒有精進學業. 賣書一次都沒有去過, 不過W 好心, 有次送了我 Allen Forte 的The Structure of Atonal Music. 說是好東西. 沒有太多Atonal 的知識, 不過很喜歡樂理的東西, 也就翻過頭一章. 今天才聽副教授說Allen Forte 整理跟將pitch-class theory 系統化. 才知道當年W 的書真的是好東西.
說起W, 自然想起師兄A. 雖然同處文學院, A 又異於W. 修讀興趣各異, 但從兩位寫的東西, 或跟兩位交談, 學到了不少. 尤其是A, 在我選擇科目, 初進大學, 給過我不少幫助. 其實在中學時我跟A 和W 都不是深交, 只是我知道他們, 跟W 大概熟一些. 但往後他們卻沒有計較的幫了我這些後輩.想起遇到他們真是運氣. 心存感激.
我寫那長文時, 確實想過是否我自己或自己那屆沒有好好做到傳承. 其實自己並非有什麼成就可做到傳承, 但自私的說也有想法做事等影響人. 我也不知道我有否做到. 但我明白這個不是我的責任. 因為說責任只是抬高自己. 今日一寫這幾件往事, 只是抒發一下. 主觀願望當然有, 但也明白不在那兒, 也不用再執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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