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遊時跟G 不時有長長的對話,這是應該驚訝的,至少不尋常。因為在每日大量步行及不知道有否走錯路時,我會比較不想說話。但卻有不少深度對話,也有啟發性的。就跟G 這幾年跟我的對話一樣,沒有它們,我對社會的醒覺可能會更遲,甚至係沒有。但今日想講的是白俄羅斯的譯名一事。
我們當時討論為何是白的俄羅斯。我當時也不知道,只是猜一些誤譯。Belarus。有點似音譯。但後來發現,原來Belarus 真係解白的俄羅斯,甚有詩意。今日忽然諗起南斯拉夫。英文為Yugoslavia。從前讀歷史總不能將Yugoslavia 與南斯拉夫直接連上。由於有了白俄羅斯的經驗,今日就驚覺Yugo 可能為南。果真如此,見BBC。
想通了這兩個名字是今日其中一個收穫。另外一個就要講到語言問題。讀到了在明報副刊這篇文,是很久沒有讀明報後的一個發現。當年同一個朋友拗有無霸權,今天讀到<粵戰﹕語言背後的帝國主義?>,一來覺得自己錯唔哂,不過當初寫得也有許多錯處及不足處,例如以為廣東話為方言,及講得太長論點不清。
儘管如此,這兩天,(還是讀了粵戰後?)發現一個我可以做的事,就是繼續寫。(儘管我的成效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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