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February 2010

給金鐘地鐵站車廂內的人

早前聽到這首詩


當時立即想起某學者對香港的觀察。(該學者喜歡運用觀察這字)

後來出了歌版:


euyak 用了譚作人、韓寒的兩句話來對讀。我驚覺原來可以這樣看。這與我看藝術有一點相似。很多作品之所以偉大是他的解讀性,而在這個年代再沒有人會沉迷找出作者的想法,或者是唯一、對的想法,我們更多是找出不同的角度。

說回這兩首作品。在香港極有商業元素的地鐵站,說的一個平常故事。這是遠古的新抱邏輯「婆媳定律」-當年奶奶當工人咁洗我,但到我做了奶奶就繼續洗我個新抱。(我明白這裏政治不正確,跟社會脫節,不過這邏輯在電視劇不時出現。)當初後排的人明白不公義是因為自身的利益,少部分才是關於「公平」。所以身分逆轉時,「公平」可以放棄。「公平原自無私」無私好難做得到,所以我們才要粗暴的用制度去確保世界能夠比較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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