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October 2012

近來

書還是很緩慢地看。

對社會發生的事情便開始有一種疏離。是的,終於慢慢的離開從前的世界。想起一些朋友從前的鼓勵。又碰巧分別有兩位中學後輩,最近提起向我或朋友提起,從前我的一張面具、一個角色。我打從心底的想成為他們想像中那樣--是一個音樂人,或至少還在彈琴。但其實不可惜。不能實現的始終不能。

而後來又換掉一個角色(部分體現於在這裡的我),最後不也走上同一條路?Inevitable。宿命論在這裡很是悲觀。我還能收拾什麼?(如果我還記得這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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