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遊行結束時的煙花重重的打了我一拳。在新政總台前,忽然隆隆幾聲。當然四周有人開始移動,在靠海的那一邊已經聚了些人看煙花。有些人開始拍照。那一刻,我意識到睇煙花深深植入了我們的記憶,甚至是一套程式。一切都很荒謬。我不明白。民陣台上主持人說:「呢的煙花有無經過我地同意?」一眾人答沒有,我才覺得有點「看場合」的感覺。
那段時間,我在嘗試連絡朋友,混亂間腦內聯到「去年煙花特別多」家賢打劫一幕。認真以及反差的幽默。諗住打劫,認真計畫好,點知目標被人捷足先登。我明白這不是一種對應或者是比喻。我亦不是要批評看煙花的行為,而且單是看也有很多的意義。
但那一刻的轉變,及我也想到要看煙花與在我認為有重要意義的遊行後反差下,這些確實讓我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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