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June 2011

有時候一個人在途中會想起不同的事情。可能是因為在看書的緣故,總會有些聯想。但由於身邊不會有筆,而且就算有,也沒作筆記的習慣。唯一會寫的筆記大概都放在網上。

昨日(21日)讀到小說一個情節是改寫小說。想起校對、編輯等工作。之前寫過這些工作是需要有辨別好壞對錯的能力。雖然他們未必能自己寫出好作品,但一個編輯起碼有其批判力。然後,我將編/寫的關係放到哲學上(因為近來忽然又碰上哲學的東西)。研究哲學的人是編的成分比較重,讀些經典幾乎是必須的,懂得當中的論點然後判斷。若以<圍城>中說的是philo-philosopher。那是否真正的philosopher 便是創造自身的哲學?

其實閱讀研究及創立並不對立。哲學流派的形成很多時候都受其他人影響。在名聲不太好的歐陸哲學便有這個傳統。我相信分析哲學也有吧,雖然我只讀過一本Searle 的小書。

又掉轉諗,分辨哲學高低及好壞,好像又有點問題。一般不習慣將哲學分高低(但確實有人這樣寫過),說表達如何則經常提及。歐陸哲學便經常是言語不清的例子。我想哲學很多時候都在求真。分辨的大概只會是真假,當然不想關在哲學的象牙塔,大概也應該與世界的好壞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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