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
今天紀錄一下近來想過的問題。
1 是在寫<讓子彈飛>的觀後感想到的。若然有人要推行社會改革,即改變一些現有而又影響整個社會的制度,推行者要做的是要得到社會上各人的支持。而且這要是理解後的支持。我開始懷疑若然沒有解釋給各人知,不但不能夠進行運動,甚至改革在不需要很多人支持而突然來臨後,社會的人甚至會拒絕改革後的社會,儘管推行者認為這是對他們好。所以那時寫了: 改革是需要群眾,改革更加需要群眾,所以必須達成共識。(不能否認這是有馬克思主義色彩。)
2 是聽了黃洪博士的講座想到的。與1 有關。黃洪的大意為階級位置上的上流基本上不能達成。是比較悲觀的想法。但他所提及的項目是幫助貧窮的人士提升社會資本,建立互信,讓心靈富有。這個看法讓我懷疑究竟我們不貧窮的人說解決貧富懸殊又是否自作多情?正如參與了灣仔時分券的街坊覺得這樣也很好,不需要什麼普選,不需要去掉資本主義,生活有了改善也就夠了。那麼,我們旁人又是否應該收聲?當然碰巧另一朋友引田二少的話,說阿偉仔覺得「滿足」「開心」,這就是一路都在說的意識形態。但好似我先前說的都是統治階級所製造的意識形態,而二少引述的是被統治階級已經接受了。(也好像某理論派說此般心態是為了自保self-preserving。)這裡重要的是此般滿足及開心的根據,滿足及開心不太屬我先前說的意識形態,而是Eagleton 形容Athusser 的理論是 affective (情感上的)。今天這樣看這種影響情感的意識形態更需要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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