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去圖書館,偶然碰上了米蘭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我經常都會查看這書是否在架,但每次也沒有見到,大概與村上春樹的小說一樣長年借出。既然有緣見到也就借來重讀。中六那年讀過一次,現今只對某些情節有些印象,但究竟想說什麼是讀不明白的。現在重讀了十來頁,卻有了更多的想法。當年完全不懂那個永劫回歸為何是重,現在也總算明白。也明白Tomas多一點。
對於這個差異,我跟自己說:A matter of time。但其實這不準確。不是時間讓我明白,是這幾年經歷過的或是反省過的。說是時間問題只是一種修辭手法。經歷過的及真正感受過的才能明白。也就是所謂的階段。這不同於小說另一種功用--創造另一種可能給讀者,這確確實實讓讀者意識到自己的狀況,然後思考。如果創造另一種可能是給從沒有該種想法的讀者看,《生》這類便會是寫給遇到過類似情況的人看。所以,當年陶國璋老師說這書應在大學裡看是有其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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