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了難忘杜魯福──《愛情潛水》中的《四百擊》。覺得當時看此戲沒有這些觀察,但讀過此文卻有懂多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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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June 2011
28 June 2011
拾香紀與新相機
<拾香紀>是先交代父母,即連城宋雲的故事,藉此勾勒出香港同時期的事件,當然也順道說了他們十個孩子的出生。第一章可以說是一個總覽。然後在以後的幾章分別描述各孩子的故事,敘事的是老么拾香。有趣的是眾孩子可能有各有賦予的使命。有些孩子的故事會特別專注於香港某方面的歷史。例如八寶講的是娛樂圈史。以我所知,香港甚少有這方面的著作,想起陳冠中的<事後:本土文化誌>。當然可能這方面的歷史著作而我不知道的。不過讀到八寶一段覺得新鮮。六合說的是香港政治史,當然提及回歸及六四。因為連城宋雲是搞生意的,也就不得不提及香港的經濟史,制衣股票都有所提及。
<拾香紀>的結構上是便於理解的,因為先寫整體後再集中某些方面。不熟識香港歷史的讀者也應該容易明白。亦因為有很強的本土意識,很是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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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讀到一單新聞,標題是「相機革命 先拍照後聚焦」。這是倒轉了平常世界運行的法則。雖然有許多人覺得不是什麼新奇事物,也只是「稍後推出」,沒有實際出來。不過當中的原理卻有趣。這款新相機是先收集了某地方的所有光線,報導稱為光場,「是指在每一個方向照來的每束光綫。」。然後透過軟件能夠隨意聚焦不同焦點。換句話是記錄了某時某地的所有光線,然後可以隨意在那時那地拍照。
<拾香紀>的結構上是便於理解的,因為先寫整體後再集中某些方面。不熟識香港歷史的讀者也應該容易明白。亦因為有很強的本土意識,很是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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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讀到一單新聞,標題是「相機革命 先拍照後聚焦」。這是倒轉了平常世界運行的法則。雖然有許多人覺得不是什麼新奇事物,也只是「稍後推出」,沒有實際出來。不過當中的原理卻有趣。這款新相機是先收集了某地方的所有光線,報導稱為光場,「是指在每一個方向照來的每束光綫。」。然後透過軟件能夠隨意聚焦不同焦點。換句話是記錄了某時某地的所有光線,然後可以隨意在那時那地拍照。
可以隨意的在那時那地拍照,有點似<拾香紀>的結構-先講述總體,後再聚焦。差在不能在小說裡隨意閱讀那些歷史,而小說的總體也只是一個大約,沒有光場能收集所有光線。畢竟<拾香紀>不是科學,不能完全的重現歷史,但這也是一個有趣的共通,一個科學,一個文學。另外一個共通在於紀錄,及重現過去。當相片能夠在那時那地之後選擇如何對焦,是否便失去一剎攝下永恆的意思,難得的一瞬是否也會失去?因為不再難得。拍攝的意義有否改變?以後人可以不斷的重覆解釋及創造同一瞬間的意義。
27 June 2011
前後
侍應來收掉桌上的盤子,只剩下兩玻璃杯。文輝開口說:
「最近看到了一條有趣的新聞。」
文輝很少講新聞,更少講有趣的新聞,因為他多數留意的是學術東西,有著強烈的興趣。因此紫悠有點期待,他續說:
「雖然只是說稍後推出,不過理論上很有趣。平常我們的相機只是在一個時刻打開快門用一個焦點捕捉一些光線。但最近卻研究出一種相機能捕捉到在某一地方的所有光線。是所有。姑且稱為光場。然後你可以隨便的調教焦點,拍出不同的照片,幾乎是時間旅行。」
「有趣啊。將一般的思想框架都反轉了。」紫悠答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初時我也是這麼想的,一切都返轉了。那種感覺就像第一次讀到 Baudrillard 說的現實倒過來模仿幻像。」
「我不太清楚這個。」
紫悠不喜歡大理論。大學裡頭讀過比較文學的東西,那時候寫了一篇分數不錯的文章,但本人不太喜歡。因為是用了些她覺得很牽強的理論去看那套電影,但老師卻很喜歡。
「不過這卻讓我想起了<拾香紀>。有看過吧,陳慧的<拾香紀>。」
「有。」文輝剛停,紫悠匆匆的接下去。
「就是先把香港那期間的歷史都整體交代一次,這是以連城宋雲的故事來說。然後在他們每個子女特意集中在香港某一方面的歷史,例如政治、娛樂等。相對於光場的便是連城宋雲所帶動的總體歷史,後來的對焦便是每個子女的故事。雖然不能完全對應,但也很近似。」
「對呀!就是這樣。但當然在歷史上,或者應該說是現今科學上人不能回到從前呀。」
「但人的記憶某程度上便能做到。從記憶裡重現過去。」
玻璃杯表面上的水珠開始多起來,而裡頭的冰以大家都察覺不到的速度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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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26 June 2011
25 June 2011
23 June 2011
有時候一個人在途中會想起不同的事情。可能是因為在看書的緣故,總會有些聯想。但由於身邊不會有筆,而且就算有,也沒作筆記的習慣。唯一會寫的筆記大概都放在網上。
昨日(21日)讀到小說一個情節是改寫小說。想起校對、編輯等工作。之前寫過這些工作是需要有辨別好壞對錯的能力。雖然他們未必能自己寫出好作品,但一個編輯起碼有其批判力。然後,我將編/寫的關係放到哲學上(因為近來忽然又碰上哲學的東西)。研究哲學的人是編的成分比較重,讀些經典幾乎是必須的,懂得當中的論點然後判斷。若以<圍城>中說的是philo-philosopher。那是否真正的philosopher 便是創造自身的哲學?
其實閱讀研究及創立並不對立。哲學流派的形成很多時候都受其他人影響。在名聲不太好的歐陸哲學便有這個傳統。我相信分析哲學也有吧,雖然我只讀過一本Searle 的小書。
又掉轉諗,分辨哲學高低及好壞,好像又有點問題。一般不習慣將哲學分高低(但確實有人這樣寫過),說表達如何則經常提及。歐陸哲學便經常是言語不清的例子。我想哲學很多時候都在求真。分辨的大概只會是真假,當然不想關在哲學的象牙塔,大概也應該與世界的好壞有關係吧。
昨日(21日)讀到小說一個情節是改寫小說。想起校對、編輯等工作。之前寫過這些工作是需要有辨別好壞對錯的能力。雖然他們未必能自己寫出好作品,但一個編輯起碼有其批判力。然後,我將編/寫的關係放到哲學上(因為近來忽然又碰上哲學的東西)。研究哲學的人是編的成分比較重,讀些經典幾乎是必須的,懂得當中的論點然後判斷。若以<圍城>中說的是philo-philosopher。那是否真正的philosopher 便是創造自身的哲學?
其實閱讀研究及創立並不對立。哲學流派的形成很多時候都受其他人影響。在名聲不太好的歐陸哲學便有這個傳統。我相信分析哲學也有吧,雖然我只讀過一本Searle 的小書。
又掉轉諗,分辨哲學高低及好壞,好像又有點問題。一般不習慣將哲學分高低(但確實有人這樣寫過),說表達如何則經常提及。歐陸哲學便經常是言語不清的例子。我想哲學很多時候都在求真。分辨的大概只會是真假,當然不想關在哲學的象牙塔,大概也應該與世界的好壞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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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
21 June 2011
視為不變的社會現實
本應趁校對工作少一些而寫些什麼。可是,一來沉迷打機,二來忽然覺得再寫也沒有什麼意思,往往就此打住不寫。進入了一種頗為可怕的心態-很多事情都改變不了,又何須執著做些什麼。從文字理論到實際行動,再到改變世界,是多麼迂迴的路。再說,像先前那篇花上時間精神,最後卻只是孤獨的留在這,是否有一個人能明白到我所感受到的驚訝-即林嘉欣那段與巴特的戀人絮語相似之處。
有朋友努力讀書,為將來學業而努力。相反自己卻已經不怎麼讀閒書。對上思索的可能是consequentialism 了。但在香港這種地方多諗這些東西卻十分痛苦。我們每天看到的都是低層次的東西。然後你可以選擇不理會,就像荒天下之大謬的遞補機制一樣。但是,普通人卻不這麼想,他們不會覺得荒謬,他們根本不會理會。今日強烈感受到我這種知識分子一定要痛苦。平常我會謙虛,覺得自己大有不足。但今日我用自己的尺來量,我告訴自己既然世界不會認同你是聰明不平凡,你何不不認同世界?對,我就是不同,我知道的是更多,而很多人都很蠢,而且正在妨礙公義的實踐。
然後我會很自然的祈求有天惡果會降臨這群愚鈍的人身上。所以會希望崩壞的情況出現。可惜就像惡有惡報一樣都是防護機制。這些不會實現的。在難以改變的現實面前,無力感自然出現,正如先前說的,改變心態便成為適應現實的方法。然後現實就靠這些無力感維持。這個在最近的感受很深,也可能是與普通人最接近的地方。「係咁架啦」,「唔係可以點?」。
無力感大概是這樣。而最有趣的是,我極力寫下這些,最後很可能變成透明的。被忽略。可能,寫都是為了維持會讀的人的一些信念。其實又有哪些時候會因為讀了一兩篇文章而改變自己的世界觀呢?
有朋友努力讀書,為將來學業而努力。相反自己卻已經不怎麼讀閒書。對上思索的可能是consequentialism 了。但在香港這種地方多諗這些東西卻十分痛苦。我們每天看到的都是低層次的東西。然後你可以選擇不理會,就像荒天下之大謬的遞補機制一樣。但是,普通人卻不這麼想,他們不會覺得荒謬,他們根本不會理會。今日強烈感受到我這種知識分子一定要痛苦。平常我會謙虛,覺得自己大有不足。但今日我用自己的尺來量,我告訴自己既然世界不會認同你是聰明不平凡,你何不不認同世界?對,我就是不同,我知道的是更多,而很多人都很蠢,而且正在妨礙公義的實踐。
然後我會很自然的祈求有天惡果會降臨這群愚鈍的人身上。所以會希望崩壞的情況出現。可惜就像惡有惡報一樣都是防護機制。這些不會實現的。在難以改變的現實面前,無力感自然出現,正如先前說的,改變心態便成為適應現實的方法。然後現實就靠這些無力感維持。這個在最近的感受很深,也可能是與普通人最接近的地方。「係咁架啦」,「唔係可以點?」。
無力感大概是這樣。而最有趣的是,我極力寫下這些,最後很可能變成透明的。被忽略。可能,寫都是為了維持會讀的人的一些信念。其實又有哪些時候會因為讀了一兩篇文章而改變自己的世界觀呢?
15 June 2011
電影戀人絮語
戀人絮語。
由於有林嘉欣及謝安琪的緣故,所以是想看看這戲。當然在這戲之前我已經閱畢羅蘭巴特的<戀人絮語>,而且看到wiki 上說是一個adaptation,完全違反我的直覺,更加要看看是怎樣的一回事。當初聽到<戀人絮語>這戲,心中冷笑:「唔係呀嘛?戀人絮語?借個名渣?」當然覺得搞到個名咁大其實都係無乜餡。而我覺得 A Lover's Discourse: Fragments 本身係神書,將作者讀過不同的書抽出相同或類似的片段來描述一個情景。可以想像成在眾多不同的人中抽取愛情不斷重覆,必然發生的東西。這個方法確實吸引。
而<戀人絮語>這戲則由四套愛情故事串連成。頭兩段拍得可觀,後兩段卻拍得沒有戲味、張力不足。一段最好是因為愛情簡單及真摯的地方,當然還有一個點,不過之後再談。二段是謝安琪暗戀及幻想。這也許是許多人曾經做過但不會說出來的地方,但可惜的是有些幻想過長,步伐很拖,可以更明快交代。三段是的士陳的演出(其實我覺得演得不錯。),喜歡上同學的媽媽。本來是刺激的題目,不過故事重心不在那種對年長女性的渴望,反而又想寫同學的媽媽如何面她對其夫的婚外情。這樣一來便不太明白究竟想說什麼,而故事最後的幻想是將同學媽媽離開其夫及得到自由,這更難明白。四段是講跟蹤與被背叛的人一同出軌,不知道想講什麼。戀人絮語開頭是說要以「故事」角度來說愛情,頭兩個片段是成功。後兩個比較模糊。而四個故事的關聯可算勉強,與<危險人物>確實無得比。
當然我關心的是究竟是改編了哪幾個巴特的<戀人絮語>片段。可能是先看書再看電影,而書中的描述遠比電影多,我只是認得一個片段。當林嘉欣坐下來跟陳奕迅說起舊事-他們覺得還是愛對方,但是已經有各自的戀人。林嘉欣說了與 Intractable 類似的東西:「如果有一日我地真係係埋一齊,又可能會好似其他人咁,開頭好好,慢慢又覺得好悶,跟住平平淡淡分手。」陳奕迅問:「如果唔係咁呢?」林嘉欣就答:「好,我等你。」這幾句對白就講左愛情的開始時強烈的確認-對,就是這個人,但之後會變得平淡就似巴特說的隧道。但陳奕迅與林嘉欣最後的對答不是認為是有方法去超越(當然,也可以解讀成他們認為今次愛情不會變淡)。但當兩人依然覺得冒險,這可以說是一種超越。細心一想這與<無痛失戀>是異曲同工,Joal 同 Clementine 最後的對白也是明白感情可能變淡,但依然選擇繼續。也許可以說是巴特的第二次確定,但是在<無>及<戀>中是失戀之後的二次確認。
現在想來可能謝安琪一段也有巴特<戀人絮語>的根據。而三四段在我看來是沒有文本根據。到最後adapt 的都可能是那一個片名而已。林嘉欣與陳奕迅一段確實有Intractable 影子,但由於在<無痛失戀>已經見過一次,震撼不太大。
最後想到的是如果拍電影版的戀人絮語,何不以電影本身作材料。將不同電影中的愛情片段剪輯成一起來訴說同一樣東西。情況就好像這剪輯了日本動畫開頭中的要素一樣。
還有,想看好的評論可到
懶人專用:戀人絮語。
懶人專用:戀人絮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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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期沒有寫,還不是因為手頭上的校對工作。語文能力不足,做起來很是吃力。休息時候只想看動畫,一點精神也不想用。今篇可是寫得比預計般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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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07 June 2011
近幾日還真的很鬱悶。全力投入了動漫世界,二次元世界總予人覺得很毒很宅的感覺,但近來還真是發現了一套很厲害的動畫。不過一旦解讀過度,又有人會說喜歡動漫就好了,不需要解讀。應該會寫一下這套動畫(當然還要視乎心情)。
在全力看這季的動畫外,還無意中接到了一個校對的工作。不想再查看有否出錯也是很煩很躁動的原因之一吧。接到這個工作曾想起編輯的工作。在我從前的世界中,編輯、指揮與編曲是不能明白的工作。到現在總算知道了一點點。而編輯這個概念是從<爆漫>這套作品裡弄明白的。編輯與指揮都是需要高度的工作,因為要明白作品,而且是要整體的明白。手頭上的工作不是編輯,主要是找錯處,但文字功力一樣要上乘。自己根底不夠好,幹起來很是吃力,常常懷疑有否改錯。完全是動搖了平常跟別人補習的信心。嗯,還是接受誤人子弟這回事。
還有提過要寫的東西。不過,生活已經空到不能寫的地步。不是頹廢,有在努力工作。不是糜爛,玩樂都受控。但生命卻像提早進入機械運作-做跟玩。沒有其他。當然<戀人絮語>(電影)也沒想到什麼特別的去寫。可能也只是能做到王迪詩式的文章。好的,待手頭的校對沒了,會好好解釋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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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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