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馬倫巴 19.9.2010
Made in USA 1.10.2010
Exit through the Gift Shop 3.10.2010
Hiroshima Non Amour 7.11.2010
英雄本色 17.11.2010
JSA 安全地帶 24.11.2010
29 November 2010
由於沒有功課交,所以開始在證書課程頹。厭戰。但同時間發覺證書內的評分每況月下。雖然想提起心肝努力一番,但最後還是想歇一歇,開始努力讀其他閒書。
近來也有種鬱悶。也寫過了好些文章,卻在第二朝刪除掉。在電腦屏幕前還是簡單地重覆某些youtube 片。還有就是在facebook 不停看feed。維持住唔用腦的狀態。在這些不用腦的時間裡,發現了某正攻讀女性主義的同學不停的寫blog。應該是有很多空間。因為內容好些都不短的,也有些學術的。讓我想起去年即最後一年本科的日子,修讀著與本科無關的東西,然後整天的筆戰寫blog。然後我又懷疑背後是一種焦慮。我應該說每次當我想寫的時候都可能帶有些焦慮,尤其這些沒有觀點的文章。
也許是一種想跟人聯繫的想法。沒有確切的對象,但寫了以後就能哄騙自己跟某些人已經聯繫了。大概應該想想有什麼好寫的。或者考慮溫書,畢竟還是要考試的。
也許是一種想跟人聯繫的想法。沒有確切的對象,但寫了以後就能哄騙自己跟某些人已經聯繫了。大概應該想想有什麼好寫的。或者考慮溫書,畢竟還是要考試的。
26 November 2010
分隔線重臨
不知道為何仍然在讀意識形態的書。昨天就坐在滿是人的圖書館裡讀著 Althusser 試圖弄清楚他是如何說Ideology 的真身(Althusser原文見此)。究竟什麼是是 "relationship of individuals to their real conditions of existence",與representation of the real world 有什麼分別。後來又讀了Althusser 另一篇,根本就是說representation of the real world。這簡直讓人瘋狂!
不知道為何還是很想寫有關意識形態的事,從我為何如此著迷開始寫起。但最好不要。因為總是寫得很急,很乏味。再者我又開始想為何要如此執著意識形態,它與現實、與改變世界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再問弄清楚Althusser 對意識形態的看法究竟如何幫到改善社會。答不上來。大概這就是一種欲望-想知道的欲望。為此,也提醒自己要多將理論帶到現實中,多給現實中的例子。而讀了許寶強的<告別犬儒>及其新書<限富扶貧>(其實是新編書)就覺得是一次很好的示範。不斷的拆解,而並沒有執迷於意識形態的理論。當然許寶強是有他要拆解的原因。這就是我先前說過的了。
總覺得不聽的讀或寫此題材是一種病。只能安慰自己說,這感覺好像是上年不停的為課堂讀書,學了不少東西。但,始終還是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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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還繼續讀,那麼恭喜你。因為在分隔線後我不會寫意識形態。當然這樣做,也只是增加收視的方法。Blogger 引入 Stat 這功能,方便了解誰人來訪。近來發現許多人是搜到<超生培慾>進來,又有許多人是搜些人名進來,就好似弗洛伊德,哈巴馬斯,甚至Colin Hay。但亦發現了先前的<欺騙與感情>被某人(唔識既亦都唔知係邊個)於facebook 轉載。心裡竊喜。因而覺得不如多寫。(市場導向啊。)其實唔會既。一來開這個blog 是為了少寫個人的事,二來自己的缺憾哪會如此容易察覺。
不過,今晚跟朋友M說了幾句,也就發現了自己還是有些地方放不開。說起選科之事,雖然不再想起自己選錯。不過覺得最好選一科喜愛的。M期間說了沒有如果,因為沒有人知道一個設想的會否比現在的好*。其實也寫過這種想法。但身處在一個不太喜歡的環境還是想離開。其實不斷強調不要揀錯,暗地裡就是想一種推卸責任,還不是隱藏自己當初的決定。
從跟M的對話,感覺到堅強。在現實面前總是有些妥協,但那妥協不是完全的。這大約是M的意思。祝M前面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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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是一個哲學問題。碰巧近來看到港大哲學系搞過一個研討會叫 Counterfactuals and the argument for possible worlds from theoretical virtue。之前跟人討論的時候,師兄W也提過我說有民主的香港會比沒有的好是一件難證明的事。所以,也想過讀些相關的書。不過,還是放在意識型態之後吧!
22 November 2010
教育私有化市場化
euyak 今日的報(網)摘講及私有化教育及市場化教育。當然不是奇情新鮮事,早於新自由主義早期,戴卓爾夫人已經減低高等教育開支了。今天要講的是將新自由主義置於哈巴馬斯的理論下去看。
哈巴馬斯說現世的問題在於生活世界(Lifeworld)被市場及官僚兩種制度所殖民(見前文)。即是說我們用錯了方法去解決一些社會問題。本該用溝通理性來解決的問題,卻交由市場或官僚所。上述的教育問題也就是另一個例子。教育本身並不一定是種商品。但我們可以將那商品化,即交由市場來決定價格。按哈巴馬斯說的,就是用錢來許代語言作為解決的媒介。對於賣教育的來說,會先賣給出給最高價錢的。但教育的供求就該如此解決?如果相信人生而平等,每人都有機會去發展自己所長,那麼市場化後的教育就一定違反這些信念,階級流動性大減,甚至是延續階級。
如果有人提出這種質問,那麼我們應該用溝通來解決分歧-首先是討論是否應該將教育交由市場決定。如果答案不是市場,那麼再討論應該解決資源不足的問題。然而不難發現此種建議的弱點就在於討論的功效,討論理性的極限-即是否就能達共識。雖然達致溝通理性是需要很多時間,甚至不可能。但是不見得要有全面否定討論的需要。而現世的當權者最低劣的就是禁止一切溝通的可能。而背後的原因正正符合哈巴馬斯對溝通理性的寄望。當大家能夠公開的用原因來討論,其他人必能找到一個共識,一是被他人的原因說服,一是有說服他人的原因。當權者怕的就是自己理虧顯露於人民面前。
就算撇開哈巴馬斯,但是將教育變成有錢人的專利。再將具批判社會的科目刪除。這些都至少值得我們去懷疑這是否一個好的政策。
哈巴馬斯說現世的問題在於生活世界(Lifeworld)被市場及官僚兩種制度所殖民(見前文)。即是說我們用錯了方法去解決一些社會問題。本該用溝通理性來解決的問題,卻交由市場或官僚所。上述的教育問題也就是另一個例子。教育本身並不一定是種商品。但我們可以將那商品化,即交由市場來決定價格。按哈巴馬斯說的,就是用錢來許代語言作為解決的媒介。對於賣教育的來說,會先賣給出給最高價錢的。但教育的供求就該如此解決?如果相信人生而平等,每人都有機會去發展自己所長,那麼市場化後的教育就一定違反這些信念,階級流動性大減,甚至是延續階級。
如果有人提出這種質問,那麼我們應該用溝通來解決分歧-首先是討論是否應該將教育交由市場決定。如果答案不是市場,那麼再討論應該解決資源不足的問題。然而不難發現此種建議的弱點就在於討論的功效,討論理性的極限-即是否就能達共識。雖然達致溝通理性是需要很多時間,甚至不可能。但是不見得要有全面否定討論的需要。而現世的當權者最低劣的就是禁止一切溝通的可能。而背後的原因正正符合哈巴馬斯對溝通理性的寄望。當大家能夠公開的用原因來討論,其他人必能找到一個共識,一是被他人的原因說服,一是有說服他人的原因。當權者怕的就是自己理虧顯露於人民面前。
就算撇開哈巴馬斯,但是將教育變成有錢人的專利。再將具批判社會的科目刪除。這些都至少值得我們去懷疑這是否一個好的政策。
17 November 2010
關於書的欲望
關於意識形態的書拖了一段時間(看之前引了<戀人絮語>就是一個證明,當然還有其他)。貪新忘舊,原來也會體現在讀書上。越來越覺得是一種欲望,甚或是一種替代欲望。為何說是替代?就是想得到的,想知道的,都能夠在圖書館了借回來,不用真的去買。替代了想買及想擁有。借到了就是滿足了這兩種想。雖然聽起來有點變態,但起碼減少了浪費。
也不想繼續在這裡寫,雖然現在又開始了空閒的日子。因為已經寫過了幾篇關於意識形態的筆記,但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值得寫。因此也只能處理掉手上各本書-捨棄和繼續讀。要處理好自己的欲望,至少不要太過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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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心裡也就不再躁動,安定下來。
也不想繼續在這裡寫,雖然現在又開始了空閒的日子。因為已經寫過了幾篇關於意識形態的筆記,但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值得寫。因此也只能處理掉手上各本書-捨棄和繼續讀。要處理好自己的欲望,至少不要太過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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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心裡也就不再躁動,安定下來。
15 November 2010
欺騙與情感
與其說需要時間去讀閒書,不如說需要時間整理自己。
不能說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只不過是因為看見自己的緣故,才想到人可能會為了自我保存會這麼欺騙自己。
說遠了,欺騙自己我已經開始懂了。但要整理的卻不是欺騙,而是被生活掩埋的情感。還有就是對社會的回應,以及自己真正想做的。就像CL 說的,沒有信念沒有精神面貌是我們那中學的人最大的缺乏。現在就像從前發生過卻不察覺的信念崩潰?
之前跟C 說了幾句,也就說想起人是會不清楚自己的情感。有時候內省一下,才會知道為何自己會這樣。或者通過他人的口也能知道,就是電視裡頭經常販賣的「你呷醋!」延伸到「其實你鐘意左佢。」讀Eagleton 的Ideology 竟然發現了這句,算是另一人的一個說法:
I can be as mistaken about my feelings as I can be about anything else: 'I thought at the time I was angry, but looking back I see that I was afraid.'但有時候真實的自己卻令人恐懼。這是AL 跟我說的。她那時推薦了Revolutionary Road。找個機會看看去。其實真實的自己會令自己恐懼我也是知道的,因此才會有哄騙自己的把戲。對,是自己哄騙自己,將事情置於你想看到的角度。舉個例:諉過於人,而同時間真心相信是他人的過錯。為的是一個沒有犯錯的自己。這不過是一例,究竟為了什麼欺騙,用上什麼樣的手段欺騙是可以很廣泛的。
不能說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只不過是因為看見自己的緣故,才想到人可能會為了自我保存會這麼欺騙自己。
說遠了,欺騙自己我已經開始懂了。但要整理的卻不是欺騙,而是被生活掩埋的情感。還有就是對社會的回應,以及自己真正想做的。就像CL 說的,沒有信念沒有精神面貌是我們那中學的人最大的缺乏。現在就像從前發生過卻不察覺的信念崩潰?
14 November 2010
確認的確認
Love has two affirmations. First of all, when the lover encounters the other, there is an immediate affirmation (psychologically: dazzlement, enthusiasm, exaltation, mad projection of a fulfilled future: I am devoured by desire, the impulse to be happy): I say yes to everything (blinding myself). There follows a long tunnel: my first yes is riddled by doubts, love's value is ceaselessly threatened by depreciation: this is the moment of melancholy passion, the rising of resentment and of oblation. Yet I can emerge from this tunnel; I can "surmount," without liquidating; what I have affirmed a first time, I can once again affirm, without repeating it, for then what I affirm is the affirmation, not its contingency: I affirm the first encounter in its difference, I desire its return, not its repetition. I say to the other (old or new): Let us begin again.
"The Intractable"
from A Lover's Discourse, Roland Barthes
讀到時已經覺得是<無痛失戀>的結局一段。加上註解說這段是尼采。也就更相信。也許世間上已經有人知道了,但我也不願求証,因為我想跟自己說我也看得到。當然<無痛失戀>也可以是沒有參考過羅蘭巴特這段。
確認的確認,也就是我先前說過的超越(Quote 入面的"surmount")。Let us begin again 就是知道大家洗腦後,知道失戀後,還是決定一起。勇氣在愛情裡頭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剛好跟<花樣年華>成為反差(速食的就讀周耀輝寫的<蘇麗珍>)。
13 November 2010
間隔
忙於奔走的夜
卻不致忘記一些對話
隨意的,日常的,
以及突發的,興奮的
夾雜著稍重的間隔
在頂天的繁華
在燈火極度璀璨的反差下
說著那麼一陣風
說可能明天會凍
消費 欲望橫行此地
卻突然磨成細膩
發生即流逝
唯有嘗試文字
抵抗忘記
卻不致忘記一些對話
隨意的,日常的,
以及突發的,興奮的
夾雜著稍重的間隔
在頂天的繁華
在燈火極度璀璨的反差下
說著那麼一陣風
說可能明天會凍
消費 欲望橫行此地
卻突然磨成細膩
發生即流逝
唯有嘗試文字
抵抗忘記
12 November 2010
10 November 2010
已經不能常寫,寫時也只能說些瑣事,論點的文章已經沒有寫了。也就是說人到某個現實環境,不自覺也會被磨平。已經預見未來也不能像過去那學年係唔係都出文。高峰已過的感覺,就是用了大概一年的時間也不寫得怎樣。
也只能努力多讀點書,趁這最後的學生生涯。近來又買了些書。今天讀許寶強的書,讓我想起意識形態的問題。我那刻懷疑許寶強確實有著關於意識形態的理論才寫書。許寶強講單一甚至係不準確的論述,而這些論述又影響我們的行動,甚至有處寫到這些論述接合中產(此處夠辣)的利益。與近來(還是近來是因為讀得太慢)看的有著許多吻合。其實曾經覺得許寶強的寫作路線是我應該走的路。不是與許生相比,只是方向上的相同。但現在一來沒時間不能寫,二來又對文章的力量有些質疑。
文字上的是抵抗多於改革,是留一個想像空間多過實體上的反抗,如武力鬥爭,罷工。雖然改變人的信念理應能夠改變其行動,但始終單靠文字難令人有太大轉變。不能寄予太大的希望。雖然應該相信社會現實乃人所創造,但改變也不能靠少數人之力。所以,現實了做不到的,逃不了的,在文字空間裡去做。一方面是種抵抗,但也覺得是一種自我安慰。
也只能努力多讀點書,趁這最後的學生生涯。近來又買了些書。今天讀許寶強的書,讓我想起意識形態的問題。我那刻懷疑許寶強確實有著關於意識形態的理論才寫書。許寶強講單一甚至係不準確的論述,而這些論述又影響我們的行動,甚至有處寫到這些論述接合中產(此處夠辣)的利益。與近來(還是近來是因為讀得太慢)看的有著許多吻合。其實曾經覺得許寶強的寫作路線是我應該走的路。不是與許生相比,只是方向上的相同。但現在一來沒時間不能寫,二來又對文章的力量有些質疑。
文字上的是抵抗多於改革,是留一個想像空間多過實體上的反抗,如武力鬥爭,罷工。雖然改變人的信念理應能夠改變其行動,但始終單靠文字難令人有太大轉變。不能寄予太大的希望。雖然應該相信社會現實乃人所創造,但改變也不能靠少數人之力。所以,現實了做不到的,逃不了的,在文字空間裡去做。一方面是種抵抗,但也覺得是一種自我安慰。
05 November 2010
01 November 2010
在我遺忘之前
某日回家想起我(也可能是人吧)的脆弱。
我指的是想留在舒服的地方,不想改變。更重要的是,要造一些藉口來為不想改變開脫,然後不斷的重覆跟自己說,最後忘掉那只是藉口。發現了這些,開頭心裡覺得終於弄明白了自己,但一刻後,我發現這好像不是第一次想起這回事。
我指的是想留在舒服的地方,不想改變。更重要的是,要造一些藉口來為不想改變開脫,然後不斷的重覆跟自己說,最後忘掉那只是藉口。發現了這些,開頭心裡覺得終於弄明白了自己,但一刻後,我發現這好像不是第一次想起這回事。
不斷逃避,然後不斷的哄騙自己,直至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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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遺忘之前>
一瞬間弄清楚故事的來龍去脈
安心的在腦海飾演一次
已安排好的角色
知道人物間的對白,甚至感情
細緻到看到臉紅還是皺眉
然後確實的相信
這就是未來的劇本
但到結尾發現
預言的作者是自己
然後我不相信,我遺忘掉
關於我的指涉
再用一瞬間的時間
弄清楚故事的來龍去脈
安心的在腦海重演一次
<在我遺忘之前>
一瞬間弄清楚故事的來龍去脈
安心的在腦海飾演一次
已安排好的角色
知道人物間的對白,甚至感情
細緻到看到臉紅還是皺眉
然後確實的相信
這就是未來的劇本
但到結尾發現
預言的作者是自己
然後我不相信,我遺忘掉
關於我的指涉
再用一瞬間的時間
弄清楚故事的來龍去脈
安心的在腦海重演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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