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能常寫,寫時也只能說些瑣事,論點的文章已經沒有寫了。也就是說人到某個現實環境,不自覺也會被磨平。已經預見未來也不能像過去那學年係唔係都出文。高峰已過的感覺,就是用了大概一年的時間也不寫得怎樣。
也只能努力多讀點書,趁這最後的學生生涯。近來又買了些書。今天讀許寶強的書,讓我想起意識形態的問題。我那刻懷疑許寶強確實有著關於意識形態的理論才寫書。許寶強講單一甚至係不準確的論述,而這些論述又影響我們的行動,甚至有處寫到這些論述接合中產(此處夠辣)的利益。與近來(還是近來是因為讀得太慢)看的有著許多吻合。其實曾經覺得許寶強的寫作路線是我應該走的路。不是與許生相比,只是方向上的相同。但現在一來沒時間不能寫,二來又對文章的力量有些質疑。
文字上的是抵抗多於改革,是留一個想像空間多過實體上的反抗,如武力鬥爭,罷工。雖然改變人的信念理應能夠改變其行動,但始終單靠文字難令人有太大轉變。不能寄予太大的希望。雖然應該相信社會現實乃人所創造,但改變也不能靠少數人之力。所以,現實了做不到的,逃不了的,在文字空間裡去做。一方面是種抵抗,但也覺得是一種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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