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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April 2010

三段體

一早回去上呂大樂。這一年令我不斷的旁聽就只有呂大樂。今日很喜歡的一個想法,就是人受社會影響。(阿哥,呢個好似係sociology course!)有時候總覺得我知道的太少,同時不斷的不自由地行動。從個人出發是有效的,但沒有從社會角度出發,那麼我就不會是這樣的人。我們受社會影響,而我們同時是社會的一部分。而今日我們缺乏這一個角度,因為所有事情只要我不干預到人,人不干預到我,就沒有問題,就是自由。這種狹窄的negative liberty 持續下去,在香港更是厲害。

手頭時間鬆了,就去看一套電影。有趣的觀察,今日入場的好像得一對情侶,一對朋友。其他全部都是他一個人。稀稀落落的散佈小小的影院裡。嘗試以後現代的眼光看 A Serious Man。回來後讀了AO Scott 一文,發現自己想的亦不太遠。不過高恩兄弟給的確實是悲觀,不過片頭用的一句來打倒這一切。就好像尼采,跟之後的哲學家一樣。如存在主義。可能近來睇(右邊的)Continental Philosophy 的入門雞精書,有多一點理解。

有趣的是最後一幕。記得上次睇No Country For Old Men,兩個女士在左右兩邊說:「吓?完啦?」今日的一幕也是完得很突然,我自己都有點驚訝。(還不因為看戲少見識少的緣故)而 Fagle 終於都面向觀眾或Danny。我幾乎是將所有東西都是用chance 的角度出發。然後得出「不可知」「無原因」等結論。根本就係一場關於導致論(唔識譯 causation)的討論

最後想講今晚睇左Zeitgeist。(youtube 見此) 跟「社會」與人有關。第一部分講耶穌果然有趣,不知道背後資料是否準確。然後後兩部份都可屬陰謀論。但是,存疑是通向真理的道路。正如讀大學要學習maintain a critical distance 一樣。可惜,還有多少人信保持距離多過大學五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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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太過嚴肅? too serious?
咁聽返首歌:

27 March 2009

回去

昨日跟D巧遇, 談到興起, 就相約今日回林護. 從來沒有正式回去跟老師們吹水. 可能礙於自己不太懂得跟長輩溝通.

回到去就見到從前教maths 的阿sir, 跟他談了一些新學制的事, 說了一下近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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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D後就上六樓教員室跟Y老師 吹水. 從來沒有這樣跟Y老師談話. 他今日給了我很多inspiration. 中六那年我在堂上做分享, 是卡謬的<異鄉人>, 他在之後提到<等待果陀>. 從那天起, 我認定他並非單是一個物理教師. 有時候堂上會聽到他說北韓美國之間的事. 原來, 他於大學時代幹過學生會. 事情突然清楚起來. 我發現自己走寶了, 沒有好好把握機會學習. 從吹水中, 再次發現他對大學的看法. 雖然大學生活已過一半, 但望於餘下日子做自己; 在我這些人在一些轉折點上, 他不經意的幫了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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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的見到K老師. 終於見到她, 雖然自己很是喜歡他, 崇拜他, 不過從未股起勇氣跟他好好的談一下. 老師問起我xanga. 我說我寫得勤, 他以一貫0.978秒來回答我, 「你好得閒呀?」接著又問我是否又繼續寫一大段抒情文字, 我說少了, 他又接上說:「咁抒情, 不如你去讀中文」我口頭答不錯. 其實學生不才, 中文底子差, 沒有看過幾本書, 縱然自己常寫blog, 也難以達無砂石之地步, 更可況更上一層樓. 不過K老師最後提醒我跟D不要想太多, 說我們就是太有腦, 想過龍. 到現在這玄機還沒有參透. 不過到重要關頭一定好好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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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老師說學校依舊. 我們覺得只是這裡越少我們識的人. Y老師道正常.
我明白. 人依舊, 但熟識的自然不熟識. 一時想到許許多多在路途上碰到的人. 我薄情, 卻清清楚楚記得這些人從前的事. 也許不是什麼大事. 偶爾抒情一下罷了. 什麼一程什麼目送的概念, 早該背熟了. 卻喜歡活在從前, 喜歡以為有status quo. 
其實, 最後都是人事流逝.

28 June 2008

幾件事

K老師. 妙語連珠. 課堂上除了我們的笑聲, 其實當中還有大量人,事, 見解. 後來跟同學們相見, 也會無意引用老師的話. 有一次他跟我們說了有關錢鍾書的一件事.

某日, 某人問錢鍾書關於鳳凰涅盤的出處. 錢跟他說在大英百科全書的第三冊能夠尋得有關資料. 這是我記憶所及, 當天老師說的故事. 我們無一不驚嘆錢鍾書的記憶力. 那天的課堂也就跟平常一樣, 很愉快的就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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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也就是蔥惹的禍. 我該為YSL的<幾個關於蔥的故事>寫<肆>那部份. 在<蔥>一文, 有一段引用一位大師的短篇故事. 我一讀覺得眼熟, 知道是讀過的書. 一見「田中」這名字, 立時和村上春樹連起來. 讀過<海邊的卡夫卡>的關係吧. 衝衝打下是村上的留言.

先前跟YSL 說起這事, 原來我錯了. 是芥川龍之介, 我亦曾讀過. 不過記憶力差就是了. 當時我匆匆提<竹林中>跟電影羅生門轉移話題, 有如鴕鳥掘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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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龍之介, 是我跟YSL 說起的第二個日本作家. 無疑村上春樹是第一個. 中六我倆是鄰座, 上課無聊就說東說西. 就在那時候我嘗試了村上.

人啊, 說著就容易迷失, 剛剛還想說芥川龍之介. 一下就村上起來. 該回正題.

芥川龍之介跟他的羅生門是十分出名, 出名到一個地步: 以上描述他的成名是多餘的. 但我第一次聽到這大名是在 K 老師的課堂. 詳細的我也記不起了, 只記得羅生門出現過一次. 事隔幾年, 一日心血來潮, 想知道羅生門真正意義, 就借了一本芥川龍之介的短篇集回去讀讀. 誰知道返來覆去讀羅生門也不得其真意.

再往後數兩三年, 我才知道一般形容羅生門事件的原因. 那是看了電影羅生門後得到的鑰匙. 所有的謎題也就解開了. 是黑澤明將<竹林內>變成了一個在羅生門下訴說的故事.

這一步步的也是K老師的引領. 是他經常提起黑澤明的緣故我才在HMV動了想買的念頭. 也不能抹殺減價在此解謎的貢獻. 上他的課很是快樂, 但我一直覺得他帶給我的不只是那時候的快樂, 現在也像在聽他的一課, 一樣的快樂, 一樣的受用. 能上他的課, 是我的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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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 我還不知道是如何查到錢鍾書那一件事是出自黃永玉的<北向之痛>. 奈何自己無大師的記憶力. 不過找出<北>一文, 已重踏老師的足跡.

此文有甚多回憶註腳處, 驚覺自己忘了許多細節. 留下的只有依稀當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