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我只係一個虛偽的人,表裡不一,認知與行為有嚴重分歧的人。但唔等於我認知有問題。
近來與自由主義者相談,還能有什麼新花款。理想主義者如我一定會說:就算你咁做都唔等於可以解決問題。然後自由主義者就會話:好過你實行唔到既理想。我想我們應該首先在認知上處理改變的問題,改善社會上流並不等於階級會消失,多辦社會機構多搞良心企業最後還是會維持原狀。認了吧!與其將行動的心力放在這些小恩小惠上,倒不如想想如何一舉消滅「惡」。
許多人會咒罵我這般理想主義者,說我們並沒有計畫,沒有行動,實際上我們有綱領,至少我們可以商討。相反自由主義者卻真的是絕對沒有計畫,他們認為現實是殘酷到只可以見步行步的改善,然後完全忽視現實可以改變到一個程度以致推行下一步的計畫。舉個例子,自由主義者可能會爭取最低工資最高工時,然後不會再想罷工罷課這些事情。工人(或說低下階層,兩者雖然不盡相同)有了更多空餘時間,能改善生活質素,最後有更多政治參與,會覺醒,有更好條件衝擊不合理經濟體系。可是自由主義者不會的。正如自由主義者以為有了法治便沒有政府濫權,有了代議民主,人民便能自決一樣。
若然自由主義者明白自己所推崇只是小修小補,這也無可厚非。但現實是認知上的問題,不以為這些行動並不會帶來改變,並不認為有其他行動可行。下次遇見自由主義者,需要問明對現實如政治制度的判斷,然後其殘酷的程度,然後便是自由主義者的藍圖。可能是我此類左傾青年的幼稚病(例如有人答我說無政府主義是歷史上從未發生,只屬理論。),不過讀過Habermas 還是受「溝通」影響。討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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