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章的關係,在重讀《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時想到了早前讀的《體育時期》。這種時空上的顛倒,都只怪當時第一次讀《生》沒有好好的讀。
而最近在翻梁文道的《讀者》,看到當中有一段這樣說:
「例如《對角藝術》,其實大可以看成十二則藝術評論,用小說寫成的藝術評論和札記。反正董啟章一向喜歡穿透各種文體的虛擬性質,從文字的通質來看,評論、新聞報導甚至公文莫不都是『敘述』,用小說來擬仿把玩它們有何不妥?這是稍為認識文學理論的人都知道的。」
而《體育時期》 也是這種融合各種文體的小說,記起的有email,印象中也有字典,當然也有歌詞。當我想寫本篇時沒有想到講什麼大道理,只是覺得這種寫法,只是為了作為一種示範,揭示還可以這樣寫本小說,而在某角度來說,這樣可能更貼近生活。我們或許能從寫過的博客、面書status、聽過的歌、讀過的書來重構某一生命。當然小說中的是人物、是「栩栩」,只如生,正如梁文道接著說:
「又如書中主角『栩栩』,名字本身就很懸疑,『栩栩』應該如真,但又不是真的。作者不斷地敘述真實生活中的女孩栩栩是個怎麼樣的人,又談起他筆下角色『栩栩』和真正的栩栩有何關係。熟練的讀者自然意會到這真是藝術本質的大問題:藝術的經典定義就是模仿(mimesis),是創作和真實之間的反覆對照。一個小說作家老在作品裏說栩栩這個角色是真有其人的,有任何意義嗎?小說敘述者宣稱的真實到底有多現實呢?這麼搞下去實在是場很好玩但又無聊的理論遊戲,使大家能夠暢談幾成濫調的後設小說「知識論』。最後一段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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