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November 2011

講兩句

無待堂:馬克思為你奏搖籃曲
「心理學上有一個叫「自憐」的概念。就是當一個人不肯接受或是沒有能力去面對一些事情時,就會傾向認為自己是某件事的受害者,值得人家哀悼他,同情他。人就是通過這種心理機制來保持心理平衡的。」
有趣。是引文也可以是自我指涉(自我評論)。

我想我不算是很左,不過總算讀過一點左翼東西。對於上篇中的論述,我是這樣看的。
「公平是普世價值,但現實上凡事都要分先後次序。雅典帝國的雅典人比其他人有更多福利,是如此理所當然。從政者為本地人服務,亦是天公地道。資源是有限的,非理性的恐懼是如此常見。」
從雅典不知能得到什麼神秘的道德力量呢?如果我說是某一時間的社會制度,例如納粹德國,又是否能夠推出「如此理所當然」?
「今天香港在中國移民的衝擊下,已經正在醞釀有利右翼的社會環境。今天香港需要民主右派,但實際上香港只有那些掛著右派名目的社會達爾文主義者(如kai子山學會以及所謂的獅子山精神)。這個勢力真空,就暫時被沒有政治立場而主打社區義工隊的建制派完全接收。港人對社會及經濟自主權的渴求,今後會繼續高漲。」
這種「需要」是建基於什麼?是有許多人這樣想而已?那麼有天有許多人支持納粹主義,那天香港需要納粹黨嗎?還是因為爭取這些需要民主右派人的支持,然後達到民主?為何右派,即在市場經濟下比較少干預,就會是「民主」?真正的左翼會答資本主義下的議會制就是會官商勾結,就會有財金政治,單是看美國每年用掉的遊說費用便知道,再參照香港的民建聯也可以明白這個道理。真正的民主與經濟脫不了勾的。<馬>一文中有這麼一句:
「本來,左右二翼,沒有道德高低,只在乎社會形勢之變興衰替換。理智的人,以事論事,從來不會過度上心。左右政治,不過學問,誰都沒有定論。」
政治理論無道德高低,我甚至可以說道德都無高低。Relativist 同 Consequentialist 都無高低,實際上任何人想點都無高低,無對錯(容許我作這一個延伸)。那麼我對政治與道德的評論就是「在乎社會形勢之變興衰替換」我不太敢說什麼時候需要什麼政治主張,因為我怎麼知道我的看法便是社會形勢之變興衰替換。難道這就是理智?我看這是過度不上心,另一種去政治化而已(有心無意我不清楚)。

是的,我在自憐。我不肯接受或是沒有能力去面對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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