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只是昨夜十一點幾開始,但為了一篇文而熬到兩點,讓我有點驚訝。而且很久沒有寫,又加入工作中時有的要求,寫得困難。日間又讀了點博客,今天一定是一個好日。
如果真的還有空間沉迷或放棄亦無可不可,那應該就在現在。讀點書,盡量把自己拉上井邊,看看這個世界。
27 September 2012
24 September 2012
《女朋友。男朋友》
《女朋友。男朋友》一開頭已經讓我有點吃驚。是不久之前的我要穿短褲事件。而帶領這事件正是女主角林美寶的孿生女,在電影往後一點的位置,我們會明白這對孿生女正是主角三人的一個延續。
鏡頭一轉到戒嚴時的台灣。電影沒有迴避當時的政治環境,王心仁辦的校刊直接衝擊教官(意識形態操控最低手的方法),要在學校操場上辦一場舞會。在看來是一部愛情片中,這個主敘事實在讓我驚訝。而王心仁在之後一段還有參與野百合學運(電影中沒有明言)。這些跟他後來取了院長之女,過著精英的生活,為了在媒體前一句支持學運,又要趕忙跟岳父解釋成為極大的反差。這樣發展確實很cliche,但是事實上卻正正不斷出現。
相較王心仁在學運中追求的自由,陳忠良的自由是體現在性取向之上。中學時期還沒有特別點出,到學運時勾撘上在場警察,在後來進入社會後跟有婦之夫一起,一步步的明確起來。這裡自然想到家明在放《頤和園》說個人的性解放跟社會的政治改革在電影中一併進行。《女朋友。男朋友》在此有個巧合。
林美寶最後大概是想起跟陳忠良回味過去,因而決定留下一對孿生女。林美寶跟陳忠良之間不是愛情,但又超越朋友之間,這跟日劇《Last Friend》相似。陳忠良於戲初說我暫時是孖女的哥哥,但實際上是爸爸,其他人不明白。美寶跟阿良便是這樣。不在一般框架,但卻是實在的。
---
工作上雖然輕鬆了,但還是一樣不能提起勁。東西也未能好好寫。幸好九月還真是為讀書會開了個頭,讀了幾章,還看了些電影。
一直覺得自己寫了許多有關電影的東西,可是最後我發現只是我認為可以寫,但都是從未寫出來的。
鏡頭一轉到戒嚴時的台灣。電影沒有迴避當時的政治環境,王心仁辦的校刊直接衝擊教官(意識形態操控最低手的方法),要在學校操場上辦一場舞會。在看來是一部愛情片中,這個主敘事實在讓我驚訝。而王心仁在之後一段還有參與野百合學運(電影中沒有明言)。這些跟他後來取了院長之女,過著精英的生活,為了在媒體前一句支持學運,又要趕忙跟岳父解釋成為極大的反差。這樣發展確實很cliche,但是事實上卻正正不斷出現。
相較王心仁在學運中追求的自由,陳忠良的自由是體現在性取向之上。中學時期還沒有特別點出,到學運時勾撘上在場警察,在後來進入社會後跟有婦之夫一起,一步步的明確起來。這裡自然想到家明在放《頤和園》說個人的性解放跟社會的政治改革在電影中一併進行。《女朋友。男朋友》在此有個巧合。
林美寶這角色要說的大概是自討苦吃。這個角色沒有太多的共鳴,但卻十分記得在床上一幕,把四人(三主角加阿良的男朋友)(還是三人?)纏綿片段剪在一起,而各人交替唸的是我要的是你及我要的,你給不起。我愛的不愛我,我不愛的卻愛我。然後在交叉剪接中,實現了不可能發生的配對,突顯「想要」與「實際」的矛盾。
林美寶最後大概是想起跟陳忠良回味過去,因而決定留下一對孿生女。林美寶跟陳忠良之間不是愛情,但又超越朋友之間,這跟日劇《Last Friend》相似。陳忠良於戲初說我暫時是孖女的哥哥,但實際上是爸爸,其他人不明白。美寶跟阿良便是這樣。不在一般框架,但卻是實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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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上雖然輕鬆了,但還是一樣不能提起勁。東西也未能好好寫。幸好九月還真是為讀書會開了個頭,讀了幾章,還看了些電影。
一直覺得自己寫了許多有關電影的東西,可是最後我發現只是我認為可以寫,但都是從未寫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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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17 September 2012
已沒有人幫我發聲了
早前面書上有人轉傳這麼一段二次創作:
我算是認真留意過菜園村及高鐵事件,當時的社會情緒還沒有大量提及內地人/內地對香港的影響。當時,大部分的言論都是質疑政府的高鐵方案,在包圍立法會時連結功能組別這個問題,另外就是程序公義,對本土農業的思考,以及香港中環價值對其他生活方式。
這個二次創作似是提出當時有些人沒有參與菜園村的運動,而背後還有「沒有以抵抗內地/內地人/共產黨來投入菜園村運動」。現已事過境遷,所以沒有騎劫運動這回事。但我可以肯定,這個說法至少讓人對當年運動有錯誤的印象。
跟 T 兄說起這幅圖,他也說皇后碼頭一役也不是這回事,是更多關於發展主義的問題。當然,可以套老師的話,若然不是左膠騎劫這些運動,如果我們是堅拒內地入侵,這些運動一定成功。
為了支持某種立場,隨便用想像重塑過去,甚至順手扭曲或刻意隱藏歷史,這又是不是一種這群人「不喜歡」的Propaganda? 在這個時刻,忽然覺得需要讀一下意識形態的書。
「最初他們清拆皇后碼頭,因為我不搭船,我沒有作聲。轉自LadyKylie Facebook 頁面
之後他們清拆菜園村,因為我不是村民,我也沒有作聲。
然後他們把東北割地賣港,我不住在東北,我也沒有理會。
到他們把全香港侵佔讓中國人來居住,已沒有人幫我發聲了。」
我算是認真留意過菜園村及高鐵事件,當時的社會情緒還沒有大量提及內地人/內地對香港的影響。當時,大部分的言論都是質疑政府的高鐵方案,在包圍立法會時連結功能組別這個問題,另外就是程序公義,對本土農業的思考,以及香港中環價值對其他生活方式。
這個二次創作似是提出當時有些人沒有參與菜園村的運動,而背後還有「沒有以抵抗內地/內地人/共產黨來投入菜園村運動」。現已事過境遷,所以沒有騎劫運動這回事。但我可以肯定,這個說法至少讓人對當年運動有錯誤的印象。
跟 T 兄說起這幅圖,他也說皇后碼頭一役也不是這回事,是更多關於發展主義的問題。當然,可以套老師的話,若然不是左膠騎劫這些運動,如果我們是堅拒內地入侵,這些運動一定成功。
為了支持某種立場,隨便用想像重塑過去,甚至順手扭曲或刻意隱藏歷史,這又是不是一種這群人「不喜歡」的Propaganda? 在這個時刻,忽然覺得需要讀一下意識形態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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